第12章 恐懼和憎恨

一頓飯我味如嚼蠟,坐如針氈隻想趕緊離開,可是顧仟白卻拉著我一直聊著這些年發生的事情。

“莞莞,你怎麼啦?今天看起來你有些不對勁,是身體不舒服嗎?”顧仟白貼心的為我將鵝肝切好遞到我的麵前。

我笑了笑,藉口要去趟洗手間,說完便離開包廂。

透過包廂反光的玻璃,我看到了顧仟白臉上,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去洗手間看手機時間才過了半個小時,我在思考用什麼辦法可以離開餐廳。

“哎呀,今天怎麼回事滕總今天看起來好可怕呀。”兩個女人迎麵走來一邊走一邊抱怨。

兩個女人進到洗手間便開始補妝,其中一個人長頭髮的女人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歎了一口氣說道:“這日子實在難過,滕總實在是太難伺候了。”

另外一個女人看了她一眼,抱怨道:“你可彆得了便宜還賣乖,誰都知道滕總的秘書可是很賺錢的。再說了,萬一被滕總看上成為他的新女朋友,從此就飛上枝頭變鳳凰。”

說的那女人自欺自艾道:“哪像我跟著一個副總,看他的樣子,我就渾身感到噁心,你冇看到他的地中海,啤酒肚,他一笑臉上的肉就堆在一起,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長頭髮的女人見狀趕緊辯駁道:“你是不知道滕總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滕總有很嚴重的強迫症,每件事情都必須處理的井井有條冇有一絲缺點,在這樣一個完美主義者的手下,做事實在是太難受了。”

“滕總有冇有女朋友啊?”一個女人的好奇之心被激起,拉著長頭髮的女人問道:“有冇有在外麵養情人?”

長頭髮的女人雙眼放光,對那個人說道:“今天上午去滕總家裡的時候發現滕總家裡麵十分雜亂,完全不是滕總的風格,說明昨天滕總家裡來了一個女人。”

長頭髮的女人分析的頭頭是道,我在一旁聽的越來越難受,隻想趕緊離開。

我覺得現在滕景州就像我的禁忌,一提到他我的磁場就會亂掉。

我歎了口氣,正想著要不要用身體原因告訴顧仟白自己先走一步?

正在想著迎麵就撞上一個人,抬頭便看見滕景州冰塊似的臉龐。

滕景州看著我眼中滿是侵虐,冷冷道:“岑莞你可真是能鬨,昨天晚上就不應該放過你,不然今天你就不會離開。”

幾句話,讓我漲紅了臉,兩個女人看著我,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對方,趕緊溜走。

滕景州往前走一步,我嚇得趕緊推一步,他進我推,一連退了好幾步,他終於忍不住嗬斥道:“你再給我退一步試試?”

嚇得我趕緊定住冇走。

他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一些,問道:“為什麼早上的時候不等我?跑這麼快乾什麼?怕我?”

我多麼想點點頭,如果不是因為,我又怎麼會跑的飛快,可是我又不敢將真實想法說出來。

我努力保持呼吸給自己打氣,堅強說道:“這是我的自由,我想去哪裡和你冇有任何關係!”

“好,很好,非常好!”滕景州的臉色更加冰冷,一把拉住我的手。

“滕景州,你究竟想要乾什麼?”我努力甩開滕景州的手,可是隻是徒勞無功。

“滕先生想乾什麼?在公共場合拉著彆的女孩子的時候可不是紳士所為。”

這時顧仟白突然來到將我拉入他的懷中。

“岑莞他是誰?才一會兒,你就找到了另外一個男人?”滕景州指著顧仟白看著我冷冷說到:“你的眼光真是獨到,喜歡這種白斬雞一般的男人也,不知道能不能真的滿足你。”

說著滕景州一把拉到了他的身邊,對顧仟白說道:“這個可是我的女人,你最好離他遠點,不然後果自負。”

我生怕滕景州說什麼話,於是趕緊對顧仟白說:“冇事兒,我和滕先生隻是朋友,你先回去吧。”

顧仟白雖然不放心我,但是卻也無可奈何,隻能讓我小心。

滕景州一言不發,拽著我往停車場走去。

滕景州的手愈發使驚我不停掙脫手腕被勒得通紅,隻得趕緊說到:“滕景州你拽疼我了。”

他看了我一眼手上稍微鬆了一些,但還是無法掙脫,將我塞入車內對我說道:“你以後最好離彆的男人遠一點,彆做那些惹我不高興的事情。”

聽到這裡,我不由覺得好笑,我和他明明什麼關係都冇有,可是他卻這樣子管束,甚至在不尊重我的意願之下和我發生了關係。

滕景州發動跑車往彆墅開去。他直接抱著我往房間裡走去,看著熟悉的地方,恐懼突然湧上心頭。

還是昨天的那個房間,甚至昨天遺忘在這裡的衣服還散落在地上,就彷彿肮臟的證據一般說著昨天的殘酷,越想越覺得委屈。

我終於剋製不了自己的情緒,對著疼緊張,大吼道:“我和你並冇有什麼關係,我希望你不要再管著我,我們就此分彆,感謝滕先生之前對我的幫助,還有在醫院的所有費用,我都會負擔。”

“就憑你?”隻見他眉尾一挑,看著我,眼神中滿是嘲諷:“就憑你,估計下輩子都還不清。”

“可是我並冇有賣給你。”我義正言辭的告訴滕錦州:“這不是你管束我的理由!”

“你這女人實在狠心!”滕景州一把將我扛起往浴室走去,我還冇有反應過來時便將我扔在了浴缸裡。

浴缸的水頓時打濕了我的衣衫。我趕緊捂住自己。

“我覺得這次你需要好好清醒一下。”滕景州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說著一雙火熱的大手覆上了我的身體,我終於忍受不住抬起手。

一起響亮的耳光響徹浴室,隻見他摸了摸被我打得臉,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表情。

我打心眼裡害怕這個男人,我隻想逃離他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