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許沐楓用係統進行了掃描。
姓名:花無缺
修為:宗師中期。
不愧是移花宮的高足,冇有開掛就修行到了宗師中期,無愧於無缺公子的美名。
花無缺和鐵心蘭輾轉打聽到鐵心蘭的父親鐵戰曾出現在江家,隨後便人間蒸發。
兩人剛到安慶便探得江南大俠舉家正在姑蘇遊玩,目前正借宿寒山寺中。
人間四月芳菲儘,山寺桃花始盛開。又是寒山寺一年一度的賞花大會,武林俠士,文人騷客,在此雲集。
隻要不是隨意亂闖,寒山寺並不排斥女香客,為了便宜行事,許沐楓還是讓燕兒女扮男裝,他自己則是精挑細選了一身白色勁裝,不曾想卻和花無缺尷尬撞杉。
花無缺自然注意到隔壁桌的許沐楓一行,也暗自為兩人驚歎。
花無缺乃是公認的容貌不凡,但那白衣少年氣質出塵,笑容中帶有一絲邪魅,容貌也是極為俊秀,兩人恐怕隻在伯仲之間。
再看對方女伴,雖然身著男裝,卻依舊擋不住她的絕世容顏,雖然隻是輕掃一眼,花無缺卻驚為天人,縱使心蘭已是武林少有的美人,卻依然有所不如。
好一對俊男靚女,真乃天作之合。
花無缺以茶代酒,向許沐楓致意,許沐楓也捉起茶杯,微笑以報。
在齋堂的最角落裡,有一猥瑣男,正上下打量著齋堂裡的所有女香客,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彷彿杯中清茶極不合胃口,此人正是那萬裡獨行田伯光。
田伯光前些時日在華陰縣一時冇有忍住,擄走了知府大人的愛女,知府大人雖是一名書生,卻引來了華山派掌門嶽不群夫婦,來不及享用知府千金,他便被兩人追得落荒而逃,這纔不遠萬裡南下江南,暫避風頭。
田伯光可謂是無女不歡,已經十多日未近女色,此刻早已經饑渴難奈,正左右尋視,希望找到一兩位美女,共渡良宵。
突然,田伯光眼前一亮,兩個小白臉旁邊的美人雖是女扮男裝,但那精緻的容顏,潔白的玉勁,高聳的酥胸,都難已遮蓋她們人間絕色的事實。
“看來上天真是厚待我浪裡飛,萬裡獨行小田田,一次就能享用兩位人間絕色,當真是豔福不淺。”
江玉燕已經是實打實的宗師高手,對周圍人的神情和和目光都異常警覺,凡是那種目露淫光的她都想一掌拍死,奈何許沐楓不準她妄動殺念,否則她早就將角落裡那個猥瑣男一掌拍死了。
“楓哥哥,角落裡的那個壞人肯定是個淫賊,他的目光太討厭了。”
許沐楓一身實力堪比大宗師,自然發現了角落裡的猥瑣男,而且用係統進行了掃描。
姓名:田伯光
修為:先天圓滿
“燕兒放心,那廝是萬裡獨行田伯光,乃是活躍在中原一帶的著名淫賊,待那小子出了寒山寺,公子親自出手將他拍死。”
“殺人乃是粗活兒,燕兒隻需負責貌美如花便可。”
聽許沐楓講完,江玉燕心裡甜甜的,不再理會田伯光這個“死人”。
花無缺此刻也是眉頭緊鎖,若不是大師傅讓他不要節外生枝,他恨不得將角落裡的田伯光用《花神七式》來上一整套,竟敢用如此淫蕩的眼神盯著心蘭,當真是罪不可恕!
花無缺已經做好了打算,等出了這寒山寺,便將田伯光那廝打殺了,以泄心頭之恨。
眼瞧花無缺用帶有殺意的眼神盯著小田田,許沐楓有些同情起田伯光,縱然他有二十條性命,恐怕也不夠兩人殺的。
許沐楓拉起江玉燕微笑著走向了花無缺,花無缺當即起身將許沐楓請上桌。
鐵心蘭當即取來兩個茶杯為許沐楓兩人滿上。
“在下許沐風,見過無缺公子!”
花無缺雖有些震驚,卻連忙還禮,儘顯周全。
“花無缺不過初入江湖,當不起許少莊主謬讚。”
兩人心照不宣。
“沐楓風今日驚擾無缺公子和鐵盟主的千金隻為講一個故事,不知當講否?”
花無缺趕忙示意鐵心蘭續茶。
“許少莊主儘管講,我二人必定洗耳恭聽。”
這邀月當真教得好,許沐楓從未見過如此注重禮節的江湖俠客。
許沐楓當即淺飲一口茶水說道:“故事還要從當年風釆過人的江湖俊傑江楓說起。”
“江楓意外受傷,機緣之下被移花宮兩位宮主所救,大宮主與江楓相處日久,逐漸心生愛慕,奈何大宮主冷豔無雙,根本不懂人間情愛,江楓反而愛上了大宮主的侍女花月奴。”
花無缺見吃瓜吃到大宮主身上,當即發表了不同見解。
“大師傅冷若冰霜,十分討厭男人,絕對不會愛上那個什麼江楓的。”
“無缺公子若是覺得不對,沐風不講便是。”
鐵心蘭一聽故事有關江湖禁地之一的移花宮,當即來了興趣。
“許公子但講無妨,心蘭倒是想聽聽。”
見鐵心蘭想聽,花無缺也覺得有些失禮,隨即道歉道:
“無缺魯莽,許少莊主見諒。”
“後來花月奴和江楓叛出移花宮,中途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可惜江楓被書童江琴出賣,引來了移花宮和十二星相的追兵。”
“移花宮兩位宮主趕到之時,十二星相已將花月奴重創致死,江楓痛失愛妻自儘而亡,一對雙胞胎落入邀月宮主手中,邀月宮主正要出手斬儘殺絕之際,憐星宮主於心不忍,設計出十八年讓雙胞胎相殺的計策,暫時保全了雙胞胎。”
“如今十八年已到,無缺公子,你準備好了嗎?”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花無缺臉色一片慘白,神色間茫然無助。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大師父和二師父對我視如己出,怎會追殺無缺的父親母親?許少莊主,你在騙我對不對?”
許沐楓也就是看花無缺順眼,否則不會說這麼多,至於提前告知真相的後果,許沐楓也不會管它。
許沐楓幽幽說道:
“愛情,總是能令人麵目全非。”
那邀月,何嘗不是一個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