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正想著,楊雪蘭聽到後麵不遠處地腳步聲,忽然故意的提高了聲音道,“去收麥子,今年這麥子跟造了孽似的。一塊兒成熟了,一塊兒卻還泛著綠,機器都請不了,隻能一塊一塊兒的割。”

“奧,我也準備去看看呢。”丁二牛頓時也明白了過來,連忙附和道。

“今年機器要是請不了,青子你可得幫著嫂嫂點,嫂嫂另有補償,好不好?”楊雪蘭擠眉弄眼的說著,明顯的意有所指。

丁二牛心中一動,“鄰裡之間本該互相幫助,若收不過來,嫂子你說一聲便是。”

“至於補償啥的,還是改日吧。”

楊雪蘭眼波一轉,迅速向後看了一眼,緩緩解開了襯衫的兩個釦子,衝著丁二牛張了開來,“那就改日吧,隻要你不拒絕嫂子的補償就好。”

丁二牛看著那死死擠在一塊兒的兩團雪白,悄悄嚥了口唾沫。

楊雪蘭這膽子也太大了。

高禮就在後麵跟著,她竟然還敢這麼做。

“這一次肯定不會了。”丁二牛意有所指,沉聲說道。

他現在也後悔昨晚的膽小。

反正楊雪蘭都這麼主動了,他還怕個啥。

聽到後麵的腳步聲接近,楊雪蘭立馬繫上了釦子,“嫂子先走了。”

“奧,好。”丁二牛匆匆應了一聲,戀戀不捨的看著楊雪蘭遠去。

下一次,他一定要揪著那兩隻山巒,狠狠嘗一下楊雪蘭曲意迎合的滋味。

想著,丁二牛轉了個方向,匆匆趕到鄭秀蘭家門口,卻見大門緊閉著。

他喊了兩聲,也不見任何迴應,看起來好像是已經出門了。

丁二牛不免有些氣餒,“這怎麼又冇跟我說?該不會是嫂子嘴上說著冇事,可心裡卻對我生了氣,故意和我拉開距離,疏遠我吧?”

丁二牛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昨天晚上,他把自己的心裡話一股腦全說了出去。

可鄭秀蘭依舊不讓自己碰一下,很剋製的保持著距離,明顯有點被冒犯了的意思。

丁二牛想到這裡,心中不禁失落又懊惱。

他真不該那麼冒失的。

想了想,他還是決定給鄭秀蘭打個電話,探一探虛實。

“嫂子,你怎麼這麼早就出門了?也不喊我一聲。”電話接通後,丁二牛緊張問道。

鄭秀蘭那頭的聲音有些雜亂,她幾乎是喊著說道:“我已經在市場上了,你說的不錯,今年黃杏的行情確實不錯。我們家的黃杏品相又好,我已經談好了收購的價格,馬上就回來了。”

鄭秀蘭一如往常,語氣間聽不出任何的不對。

甚至大概是因為談好了收購的緣故,她聽起來還有些歡快。

丁二牛聽著,心裡也覺得歡喜,“嫂子你真是太能乾了。”

“我本還想著跟嫂子一起去,特意起了個大早,卻不想嫂子已經都弄妥了。”

電話那頭,鄭秀蘭歡快的笑了起來,“說你是懶驢的性子,你還不服氣,現在知道了吧?農民天生就得起早貪黑,哪能個個跟你似的。”

“你先去地裡看看吧,等嫂子回來幫你一起收。”

丁二牛見鄭秀蘭真的和往常一般無二,這才徹底的放下心來。

掛斷了電話後,便開心的朝著自家的麥地裡走去。

在田間地頭,他挑看起來最黃的幾處地方,撚了幾顆麥粒在手中看了看。

雖然顏色發生了變化,可顆粒還不是很飽滿,估摸著還得四五天才能完全成熟。

丁二牛稍稍有些失望,麥子冇有成熟,他就冇了和嫂子一起乾活的機會。

往常冇事的時候,他也常找機會去鄭秀蘭那裡坐坐。

可不過一時半刻就會被趕出來,鄭秀蘭老是擔心村裡人會說閒話,因此丁二牛更享受跟鄭秀蘭一起乾活。

以為每次見麵時間長,還能偷偷地看嫂子。

“先去楊雪蘭家的麥地裡看看吧。”

想起楊雪蘭方纔明顯意有所指的另有補償,丁二牛不禁心頭有些熱,朝著楊雪蘭家的麥地走去。

楊雪蘭家的地頭並不遠。

丁二牛翻了兩片梯田,就看見了正撅著渾圓臀兒,割麥的楊雪蘭。

隨著她大力的動作,那一對兒豐滿的臀兒晃得格外厲害,看得丁二牛一陣眼熱。

不過讓丁二牛有些意外的是,地裡隻有楊雪蘭,卻看不見高禮。

“高禮怎麼冇來?”丁二牛趟過地頭衝楊雪蘭喊道。

楊雪蘭抬頭一看是丁二牛,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隨即惱火的說道,“那個扶不上牆的軟蛋,剛割了兩刀,就說是家裡的鐮刀不太行,嚷嚷著上鎮裡看買新的。我估摸著啊,估計又是想偷懶,把這些活扔給我一個人乾。”

丁二牛一聽高禮短時間回不來,莫名的有些興奮。

目光一瞄楊雪蘭那渾圓的臀兒,心中頓時又有了點彆的想法。

“正好我家的麥子還得個四五天,我先幫你乾著吧。”丁二牛走進麥地說道。

楊雪蘭聞言,頓時滿臉欣喜,“那可太好了。”

炎炎烈日,讓她的臉色像是剛剛經曆了一場酣戰般滿是潮紅,瞧著更顯嫵媚撩人。

“喏,那個冇用的東西走的時候留下來的。”楊雪蘭將一把鐮刀遞了過來。

丁二牛點了點頭,接過鐮刀,像是蠻牛一般便朝前麵割了過去。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丁二牛便割出來了一大塊的地方。

“歇會兒吧。”楊雪蘭將割好的麥子打成捆,對丁二牛喊道。

丁二牛應了一聲,在麥垛邊坐了下來。

楊雪蘭立在一旁,扯著領口用帽子往裡麵扇風。

一大片雪白像是快鏡頭般在丁二牛眼前閃來閃去。

丁二牛看的呆了下,腦子瞬間又浮現了昨晚挺實飽滿,完全掌握不住的柔軟手感。

“你什麼時候再有機會來我家?”他目光直勾勾的看著,脫口問道。

楊雪蘭停下了動作,吃吃笑了起來,“你不是怕了,不敢弄了嗎?”

“那是昨晚。”丁二牛梗著脖子說道。

楊雪蘭咯咯笑著,眼波帶水輕輕橫了丁二牛一眼,“真就那麼想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