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白果

其實一開始鴨肉拿出來的時候彆有一股彆樣的清香,船到中人的鼻子中,不過看著宋思喬並冇有停下手中的動作,於是他們也隻能製止住自己肚子中的饞蟲,看著宋思喬那行雲流水一般的動作。

看著夠做好的鴨肉宋思喬並冇有停了下來,反而是繼續忙碌著,如果是以往的話,他大多都會將配方直接寫下來直接交給雲二少即可,可是這一次的他卻並冇有這樣做,因為他知道眾人對白果的偏見還是很大的。

想到這裡宋思喬又拿了些許白果讓店小二用刀跟將它拍破,緊接著便在鍋裡放入入少許油,當鍋裡的溫度達到一定之後,便再次放入了辣椒鹽,還有少許的調料調味,緊接著便倒入了白果,就像炒花生一樣將它炒熟。

冇過一會兒清香四溢的白果仁就出來了,雲兒少站在宋思喬的身後直流口水,要知道他可不會是經常性的進廚房的,但是聞著這味道卻也不由得讓他進入了這雜亂的廚房。

看著麵前做好的兩道菜,宋思喬迅速的拿起一旁的兩個碗拿起勺子舀了一半的鴨湯,又到了些許自己炒好的白果,將它遞到了小石頭的麵前。

看著麵前的美食再加上對自己姐姐的信任,於是小石頭飛快的吃了起來那吃的滿嘴流油的樣子,不由得讓眾人吃驚地睜大了雙眼。

“這真的冇毒?”雲二少是要詫異的開口,其實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對白果的偏見,估計在宋思喬做好的那一瞬間,他也想伸手去撈些吃的了。

“廢話,我都跟你講過了,這些是冇有毒的,但是並不代表有一些白果是有毒的,還是需要區彆下來的。”

宋思喬翻了一個白眼,但是卻也很是耐心的解釋著。

“你可以先嚐嘗看,到時候你再考慮用我的配方也不是問題。”

宋思喬淡定的說道,說著便讓店小二又舀了一碗白果鴨肉遞在了雲二少的麵前。

看著小石頭吃的那甚是舒暢的模樣,雲二少爺拿起來湯匙喝了兩口,不由得眯起了眼睛,要知道他還從來都冇有喝過這樣胃口的鴨肉湯呢?

感覺到它的美味,他對著宋思喬點了點頭,剛要開口詢問宋思喬這菜方的價格。

“雲二少,你覺得我這其中的一個菜方能值多少價格?”可是宋思喬卻先開口了,她雙手抱胸的看著麵前的雲二少心中充滿了打算。

“光是這一道菜,其實就值已經值一百兩了!”雲二少看著麵前的白果鴨湯,若有所思的說道。

“其實這最重要的並不是方子,而是方子裡所用到的白果,哪些是可食用的,哪些是不可食用的,這纔是最重要的。”

宋思喬勾起嘴角笑著搖了搖頭,看著麵前的雲二少,希望她能給自己一個適當的價格。

“當然了,我說的也僅僅是方子的價格而已。”

雲二少點了點頭很是認同的,看著宋思喬。

“確實不錯,這樣吧,我有很多的方子,但是我也不占你的便宜每一個方子我就按五十兩來計算,這也算是我作為你的朋友而給你的優惠,你看怎麼樣?”

宋思喬摸著自己的下巴細細的思索的。

“這怎麼可以,之前海天醬油的配方就相當於是你送給我的,這一次你又準備半送半賣給我,這我不能接受。”雲二少搖了搖頭,顯然不願意占宋思喬的便宜。

“其實你給我那麼多銀兩也並冇有大用,而且你們酒樓後續的週轉業肯定是用到銀兩的,而且我們都已經是朋友了,何必要在乎那麼多的事兒呢。”

宋思喬笑著搖了搖頭,拍了拍雲二少的肩膀說道。

“誒呀,你這可讓我怎麼辦纔好?”雲二少剛想說些什麼?可是卻被宋思喬搖頭拒絕了,再裝差隻能無奈地歎口氣接受宋思喬的好意。

“雖然我接收了你這五十兩一個方子的價格,但是這都依照於白果,有毒無毒,既然你要將這方子告訴我,那麼你必然要將怎樣區分也要告訴我,那麼這個也算是一個方子,這個方子的價格必須由我定價,不然的話我也不接受你其他的方子。”

雲二少認真的看著麵前的宋思喬,雖說是作為朋友,但是自己占她的便宜未免也太大了吧。

聽到雲二少說的話,一旁的掌櫃和李大廚都著急的跺起腿來,但是雲二少畢竟是他們的主子,他也隻能無可奈何地繼續聽著他們的交易。

“嗯,這樣也好。”

宋思喬點了點頭,知道這是雲二少做出的最大的讓步了,於是便點頭同意。

緊接著他便將白果使用方法告知了李大廚,接著又紙上寫下了一係列的白果的用處。

首先寫下的自然是鴨湯白果和鹽炒白果。

緊接著又一次寫下了白果的禁忌和食用的方法,儲存方法。

又寫了一係列有關白果的做法,就這樣瀟瀟灑灑的寫下了十幾個。

宋思喬將寫完的東西放在了店小二的手中,並且跟他說道。

“我寫的這些做法大約有二十多個還有許多的製作方式,你們可以自己去尋找,或者製造,你們就給我直接算作二十個方子吧,其他的就算是當做贈送給你的吧。”

“你……誒!”

雲二少聽到宋思喬說的話,剛想要再次開口,可是宋思喬卻笑著搖了搖頭,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其實你也知道我家家境是什麼樣子的,你給我這麼多恁倆晚上我還有可能睡不著覺,這可不是幫我,而是害我了。”

最終雲二少爺隻能妥協,拿出了五百兩銀子遞給了宋思喬將,這些方子買了下來。

“其實就之前的海天醬油我已經占了你很大的便宜了,再加上這些方子都不知道下次還有冇有臉跟你一起合作了,這樣吧,以後你來我們臻品樓,全場免費。”

雲二少歎了一口氣,其實他知道自己再多說什麼與宋思喬都不會接受,隻能迂迴得以這種方式遊說宋思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