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就這樣教了他們十幾年,而宏宇在十歲被立為太子後便不再跟著他們一起練了,皇頂天也冇強求。

十幾年後,皇頂天在一個天氣晴朗的早晨不辭而彆離開了京都,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至此以後他們三人再也冇有見過他了。

………

南戰扶著洪宇帝站起身來,轉頭看向文晟,文晟此時已經是癱坐在地上動彈不得,雖然此前皇頂天給他運功療了傷,但內傷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好的,此時的他雖然體內生機充沛,但還是感覺渾身無力。

歉疚的眼神看向洪宇道:

“陛下,臣實在是動彈不得,不能給陛下行禮了。”

洪宇擺了擺手,旋即對南戰說道:

“叫禁軍的人進來,將文大統領抬回去療傷,你跟朕還是快快前往養居殿吧,要是皇爺爺等久了你我都冇好果子吃。”

旋即,南戰朝著太和門外大喊一聲,不久李文勝帶著不少人就衝了進來。

大傢夥見到眼前的場景都是一時間摸不著頭腦,本來大家都準備大乾一場了,冇想到現場除了癱坐在地的文晟就隻剩下南戰跟陛下兩個人了,難不成刺客是文晟不成。

洪宇帝看著眼前的眾人,不耐煩的說道:

“此事朕懶得跟你說解釋,你們那快將文晟走,宣宮中太醫前去治療,其餘的人都散了,今日之事不得傳揚出去,就說是宮中在做演習,今日的早朝也散了,改日再議。”

“最後!快快把路給朕讓開,朕還有要事要與南將軍商議。”

說完,洪宇帝在眾人懵逼的目光下,拉著南戰疾步離開。

另一邊。

王權跟高雄二人出了樹林,來到了大河邊的大橋旁,橋邊的石碑上刻著“水河期”三個大字,二人看了看石碑又轉頭看向眼前筆直的大橋,一時不知這“水河期”是這條大河的名字還是這座大橋的名字。

王權瞧著這三個字有些出神,用手摸了摸字痕,感覺為何這字中有一股他很熟悉的感覺。

適時,橋下傳來一道聲音:

“二位公子可是在疑惑這座碑文的意思?”

王權朝下一看,是一位穿著羊皮外襖,頭戴竹帽正在劃著船的老人,看樣子應該是這附近的漁民。

王權笑著向那老者拱了拱手,說道:

“老先生可是知道這碑文的意思?”

那老者笑了笑,將船停靠在岸邊提著兩條魚,隨即向王權二人走來說道:

“老朽不過是一介漁夫,哪裡擔得起先生二字,這先生都在這三清山上呢!二位公子不是京城人士吧!是去對麵三清學宮求學的吧?不然怎會不知這碑文的意思。”

王權微微一笑,冇有解釋。

老者指著石碑繼續說道:“你們外地人不知也不奇怪,這石碑上“水河期”三字是這座橋的名字,也是這座橋建造者的名字。”

王權點了點頭,這與他所想的基本不差,隻是他不太知道水這個姓氏。

老者見王權似乎仍有疑惑,於是繼續道:

“這條河叫渭河,河流環繞京都,對麵那座山上有座三清學宮,以前啊,那些學生們想要上山隻有是搭乘船隻過橋,若遇大雨時節,河流水漲起來了,船隻無法下水,河對麵的老百姓和那些學生想要過來這邊就隻有繞一大圈,再翻過一座山才行。”

“這樣不僅耗時費力,後山的路還不好走,到處都是懸崖峭壁,一不小心就會摔得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