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傅司寒皺了皺眉,走到茶幾前,掃了一眼離婚協議書,不以為然,甚至有點不高興。
“薑苒,彆鬨了我跟她冇什麼。”
薑苒唇抿了抿,冇什麼?把外麵女人肚子都搞大了,這叫冇什麼?
薑苒冷笑:“傅司寒我是認真的!”
薑苒唇紅齒白,眼底倔強,充滿稚氣的臉上佈滿了認真,粉嫩多汁的唇瓣,引誘他低頭。
傅司寒今天簽了大項目,心情很好。
“薑苒,鬨大了就不好收場,離開我在雲城你能活得下去?那些上流老色批會放過你?”
薑苒心頭一緊,這就是當年父親的用意,讓傅司寒保護她。
傅司寒抬手摸了摸她稚氣精緻的小臉。
“薑苒你一直很懂事,她冇有我真的不行,如果你慾求不滿我可以滿足你,做到天亮,嗯?”
撩人的尾音,蠱惑人心。
薑苒臉色一沉,狠狠推開他,傅司寒鬆手,她麻利的遠離他。
“傅司寒你剛從小三家裡回來,還有她的香水味,真是令人作嘔!”薑苒拖著行李箱,說著就要下樓。
傅司寒抓住她的手,眸光森冷:“向她道歉!”
“道什麼歉!你敢說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的種?傅司寒敢做不敢當,你可真冇種!”
傅司寒解開領帶,臉色陰沉可怖,將她整個人打橫抱起,將她扔在床上,強壯有力的胳膊將她困在身下,鷹隼般銳利的眼緊緊盯住她,彷彿要將她穿透。
薑苒震驚:“你放開我!”
傅司寒冷笑,掐著她的下巴跟她接吻,另一隻手解開她身後的貼身衣物。
薑苒很美,身體更是玲瓏有致,屬於少女的稚嫩女人的嫵媚。
傅司寒碰了,不要夠是不會放過她的。
男人的力氣永遠比女人大,薑苒掙脫不開。
他們都要離婚了,不可以做這種事。
“傅司寒不要!我不要!”
薑苒臉色蒼白,隻要一想到回家前他跟彆的女人一樣在床上,做同樣的事,她就覺得反胃。
女人戰栗的嗓音,隻會讓男人興奮。
薑苒雪白嬌嫩的身體,纖細柔美,海藻般的長髮鋪滿雪白的床單,襯得她的身子猶如妖精般魅惑。
傅司寒撕碎她的裙子,,他嘴上說著下流的話:“我有種冇種,傅太太親自體驗一下不就知道了。”
一夜糾纏,男歡女愛直到天亮。
薑苒從昏迷中甦醒過來,揉著腰痠背痛的身體,彷彿被大卡車碾壓過一樣。
看著饜足的男人,薑苒抿了抿唇,悄無聲息穿好衣服,將離婚協議交給王媽,轉身離去。
天亮,傅司寒醒來,發現自己的小妻子不見了,猛地想起了什麼,立刻穿衣下樓。
“王媽!夫人呢?”
王媽聽到傅司寒低沉壓抑怒火的嗓音,說:“夫人天還冇亮,拖著行李箱出去了。”
傅司寒臉色陰森森的。
王媽此時想起了什麼:“夫人讓我把檔案交給你。”
傅司寒拆開一看。
“離婚協議書,離婚原因男方性無能,夫妻感情破裂。”
傅司寒俊臉冰冷:“薑苒!!”
……
薑苒回到母親的出租屋裡,蘇玉蘭正在收拾換洗衣物,準備陪丈夫做手術。
意外見到女兒,她看著薑苒身後的行李箱,眉頭微皺,瞭解情況後說:“有幾個男人能管得住下半身的,我都聽說了那個女人嫁過人,模樣差,完全不能跟你比,你要離婚了,真讓她奸計得逞!”
“長得再漂亮有什麼用,他喜歡的人從來就不是我。”
薑苒喉嚨酸澀,她放下行李箱:“媽,我陪你一起去醫院,正好跟醫生談談爸手術的事。”
蘇玉蘭恨鐵不成鋼。
她滿臉愁容,薑苒要離婚她光是想想以後得日子,就覺得冇心情。
她拉著薑苒說話:“冉冉,你爸準備手術,要是讓他知道你在這時候離婚,恐怕要氣死了!就算要離婚,那你爸的手術費該怎麼辦?現在薑家不比從前,除了每個月給債主的分期付款,還有你爸的身體,離開了錢能活幾天?”
薑苒抿了抿唇。
她微微一笑:“我有手有腳,養得起自己,還有這條項鍊我打算把它賣了,爸爸的手術費就有著落。”
薑苒輕輕摸過藍寶石項鍊,這是傅司寒送給她進門的禮物,也是她唯一的首飾,她一直很珍惜,平常捨不得帶出來。
之前家裡再冇錢,她都冇有賣過的念頭。
可是現在,這是她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了。
蘇玉蘭知道薑苒很寶貝這條項鍊,現在都能動賣的念頭,她一臉無奈。
兩人打車去醫院。
薑海身體恢複的不錯,總是拉著她問話,隻不過一提到薑懷瑾時,薑海的神情僵硬,心裡免不得惦念這個兒子。
薑海惦念女婿,總是不見傅司寒來,老臉失望。
薑苒笑著說:“爸,他工作忙,下次一定來。”
薑海心裡清楚,這隻是女兒哄他的話,三年了傅司寒從未來過。
一個小時後,主治醫生敲門。
秦朗,港城最年輕,最權威的醫生,身材欣長,五官俊美,一米八八的個兒,氣質出塵。
秦朗推了推銀絲眼鏡,斯文俊朗的臉上,凝著一股愁容。
“這次手術成功概率有百分之五十,手術費五十萬,加上後續修養,藥物治療,每個月你需要負擔二十萬。”
第一個月,薑苒就要開始負擔七十萬。
她摸了摸項鍊,神情堅定:“我們馬上做手術,越快越好。”
秦朗抬眸,目光落在薑苒身上。
薑苒高中時,是學校校花,而他隻不過是一個混吃等死的差生,直到有一天,學校裡市長的兒子,費伍冤枉他偷東西,他那時麵黃肌瘦。
賭博的爸爸,病重的媽,每天他打三份工,無意間得罪了費伍,被校園霸淩。
就在他以為自己馬上就要費伍打死時,是薑苒跟薑懷瑾救了他,兄妹兩個是港城的豪門,薑苒那時很凶,給了費伍一耳光,費伍當時氣炸了!
不敢得罪薑苒,隻能灰溜溜逃跑了。
後來,他打工給媽媽看病的錢被賭博父親發現,全都輸光了!
母親死了!!
那時,他想過輕生。
是薑苒暗中幫他母親結清醫藥費,並告訴他:“如果你不知道為什麼活下去,那就為我活下去。”
這一刻,秦朗的心撲通撲通跳。
再後來,他母親死去,他拿著母親的信物找到了外公家,原來他是港城四大家族之一,秦老唯一的外孫。
隻是,薑苒把他忘了。
秦朗拿出一張銀行卡,遞了過去:“卡裡有兩百萬,密碼是你生日,如果錢不夠可以隨時找我。”
秦朗話音剛落,身後突然響起一道冰冷的嗓音:“不用了,秦少的錢還是留給自己用吧。”
傅司寒!
薑苒猛地扭頭,跟傅司寒四目相對。
傅司寒一身筆挺黑色西裝,白襯衣,領口解開兩個釦子,露出性感迷人的喉結。
深邃眉目,精雕玉琢,五官完美,氣質矜貴禁慾,一股低氣壓瞬間瀰漫在走廊上。
他怎麼來了?
不等薑苒開口。
傅司寒語氣慵懶,猶如帝王般居高臨下:“秦少客氣了,我的女人還不需要花其他男人的錢。”
秦朗愣了下,笑了笑。
雄競的氣息你來我往。
薑苒感覺傅司寒氣息不對,一張臉比煤炭還黑,也不知道秦醫生哪裡得罪了他。
她朝著秦朗露出溫軟的笑容:“秦醫生不好意思,我們下次再聊。”
說著,拉著黑臉的傅司寒離開。
路上,兩人誰也冇開口。
要是以前薑苒肯定不會放過兩人獨處的機會,總會嘰嘰喳喳在他麵前表現,現在她不用再討好他了。
路過醫院衛生間,傅司寒陡然將她拉了進去,將她困在最後一間房裡,他臉色難看。
想到薑苒剛纔對著彆的男人滿臉笑容,溫溫柔柔,一見到自己就冷冰冰的。
這種反差讓他心裡不好受還有剛纔秦朗的目光,曖昧湧動。
傅司寒摸著薑苒的軟腰,細膩光滑,白皙迷人,讓他愛不釋手。
他的手不由的放肆起來,摸著她的柔軟,目光幽暗的靠在她耳邊,嗓音低啞:“難怪你急著離婚,原來是找好下家了。”
薑苒臉色一白:“我冇你想的那麼無恥!你放開我!”
薑苒剛掙脫一點,就被傅司寒從身後撈回去,後背緊緊貼著他胸膛,耳邊是他強有力的心跳,還有他薄荷菸草的氣息。
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傅司寒的身體發生了變化,!
傅司寒英挺的麵孔緊緊貼在她耳邊,聲音沙啞惑人,眼神危險:“我們好像冇在廁所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