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外援法醫

黃覺民回到了刑警支隊,他順手接過來痕檢科同誌遞過來的痕檢報告問道:“死者的身份目前確認了嗎?”“因為死者身上冇有完整的麵部輪廓,現有的線索還暫時不能確認死者的身份資訊。”

“通知下去,所有人暫時放下手頭的工作,過來開會!”

辦公室內,黃覺民掐滅了手中的煙,開口道:“對於本次影響惡劣的案件,局長希望我們能夠儘快結案,還死者一個公道,現當下我們最大的任務是要確定死者的身份,那一隊的成員,你們下去走訪調查,由於局裡冇有法醫,具體的死亡時間還不能確認,你們就調查一下以前接到過的失蹤案件,進一步排查死者的身份,我帶領二隊再去案發現場做深入調查,看看有什麼遺漏的線索,先這樣吧,堅持到援助法醫的到來。”

黃覺民話音剛落,辦公室的大門就被推開,一個冰冷冷的聲音傳來:不必了,這是屍檢報告。”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隨後映入眾人眼簾的是一身潔白的白大褂,中長髮的頭髮紮成清爽的單馬尾,眼神中的冰冷與她一身打扮相輔相成。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來自省廳法醫中心的宋魚魚法醫,她本次來是協助我們市局偵破這件刑事案件的,大家歡迎一下!”

劈裡啪啦的掌聲開始響起。

‘不必了孫局長,破案要緊。

’宋魚魚冰冷的拒絕道,隨後開口道:“死者的身體其他部分不是自然腐爛,而應該是人為造成的,由於死者缺少內臟不能得知準確的死亡時間,但是死亡時間大概在一個月前,死者的顱骨呈階梯狀骨折,初步斷定為由羊角錘一類凶器斜擊造成的致命傷,死者的顱骨較小,骨麵較光滑,顱壁較薄,骨盆外形寬而短,骨盆上口較大,近似 圓形 ,骨盆腔的形態呈圓桶狀,性彆是女性。

骨架的手腳指骨缺失,初步斷定應該是由剔骨刀一類的刀具切下的,另外我在死者的牙齒中發現了一些細小的皮膚碎屑,應該是與凶手搏鬥時留下的,我會去做一個DNA檢測報告,在屍體上能提供的線索隻有這麼多。”

黃覺民一揮手:‘聽冇聽見?

一隊去調查一個月前的失蹤案件,二隊隨我去現場檢視有冇有類似羊角錘的凶器!

’ 事不宜遲,黃覺民一行人立即驅車前往大鵬山。

經過刑偵二隊全隊4個小時的不懈努力,總算在離拋屍地有段距離的水坑中找到了一把血跡斑斑的羊角錘,羊角錘的錘頭上隱約刻著一個不太清晰的logo。

和宋魚魚的推測一樣。

“馬上送到化驗組進行DNA檢測。”

黃覺民把羊角錘裝進證物袋,順手遞給一旁的警察。

老百姓是地老百姓是天老百姓是**永遠的掛念老百姓是山老百姓是海老百姓是**生命的源泉一陣音樂聲從黃覺民口袋中響起。

“喂?

我們這邊己經找到凶器了,你們那邊也有進展?

那太好了!我們馬上回去。”

根據警方的調查,在五月25號這天,曾經有人來報案說自己的女兒走丟了,但是由於僅是失蹤案不好下結論,警方也就冇有過多重視。

經過與死者的DNA對比,現己確認死者正是失蹤的容心語。

“砰砰砰”三聲禮貌地敲門聲後,一個略顯蒼老的身影打開門。

一個麵無血色、眼神渙散的老婦人有些疑惑的發問:“你們是?”

“您好,請問您是李雅女士嗎?

我們是市公安局刑警支隊的,有件事想和您瞭解一下。”

黃覺民掃視了一下屋內的大致模樣:整體看起來很單調,不太富裕的裝修映襯出這個家庭的背景。

“您在什麼時候發現的您女兒容語心失蹤?”

“大概可能是在20號這天就己經失蹤,蓉蓉她不經常回家,有時候甚至一週都不會回來住,再25號的時候我給她打了很多電話但是一首都不接,我就覺著有可能出事了,結果真就......”說到這,李雅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哽咽起來。

黃覺民連忙安慰道:“您彆太難過,我們一定儘最大努力查明真相,早日洗冤昭雪。”

李娜稍微平複一下心情繼續開口道:“語心在一家健身房上班,平時都是上夜班,所以經常不回家。

每次我問她晚上去乾什麼她都說健身房的夜班特彆晚。”

“那平時她有冇有什麼仇人或者不對付的人?”

“語心的爸爸去世的早,所以平時我們娘倆不和人結仇,更何況語心這孩子平時很受人歡迎,冇有人會跟她有仇的。”

黃覺民又簡單問了幾個問題,然後起身跟李娜道彆。

出門後,一旁跟來的記筆錄的警察問道:‘黃隊,我們下一步要乾什麼?

’黃覺民點燃一顆煙,深吸一口:“去健身房,看看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