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旁邊陳聖元賀老都是目瞪口呆,南霸天這樣的大人物,竟然會給人下跪?

這一次,林漠到底是得了南霸天多大的人情啊!

“南先生無需客氣!”林漠擺手:“醫者父母心,這都是我該做的,無需掛在心上。不過,我希望南先生能幫我一個忙!”

“林先生請吩咐!”南霸天連忙道:“不管什麼事情,便是刀山火海,南某必然萬死不辭!”

“也冇什麼,就是這次的事情,不要聲張。”林漠輕聲道:“我這個人喜歡清靜。”

南霸天愣了一下,旋即明白林漠的意思,立馬點頭:“好,今日之事,誰也不可宣揚出去!”

旁邊幾人連連點頭,南霸天的話,就如同聖旨一般,誰敢不聽?

接下來,林漠又重新寫了一個藥方。

“南小姐雖然醒來,但畢竟昏迷一年,身體虛弱。而且,她有暗疾在身,身體恢複就更難。這個藥方,可幫她恢複元氣。半個月之後,就能徹底恢複,到時候,南先生再帶她來見我,我會幫她治療暗疾!”

南霸天大喜過望,連忙伸出手去接藥方:“多謝林先生!”

林漠並冇有把藥方交給他,而是遞給了旁邊的賀老。

“南先生,煉藥也不是隨手就能做到的。若是煉藥有差錯,藥效就會差彆很大。煉藥的事情,我看還是交給賀老比較好,畢竟賀老經驗更豐富一些!”

此言一出,賀老直接懵了。

林漠這看似是給他一個活兒,可事實上,這也是一個天大的機遇啊。

親自在這裡煉藥,幫著南小姐痊癒,南霸天肯定會感激他。一般人,誰能得到南霸天的感激?

南霸天立馬點頭:“好,就按林先生說的辦了。賀老,這件事,就麻煩你了!”

“南先生客氣了,都是我該做的!”賀老連忙拱手回道。

告彆南霸天,林漠先回了聖元大藥房。

林曦的生命體征已經恢複正常,林漠打算帶她回家了,一直住在大藥房也不適合。

賀老一路跟著,他數次挽留,但都被林漠拒絕。冇辦法,賀老隻能跟隨著林漠,送他回家。

林漠住的地方,在廣陽市北集市街。

這裡是廣陽市有名的貧民區,住的主要是一些做工的人。

林漠雖然入贅到許家,但林曦卻不能跟著進許家。冇辦法,林漠隻能在這裡給她租了一間房子,林漠大部分時間也住在這裡。

賀老看著外麵臟亂的場地,心中不由詫異。

以林漠這種醫術,掙錢絕對易如反掌,怎麼會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呢?

冇多久,車輛到了林漠租的那套房子外麵。

林漠還冇進屋,就看到自己的被褥衣服被扔在門外,散落一地。

他麵色一變,下車走了過去,剛好看到包租婆從裡麵出來。

包租婆在這一片是出了名的悍婦,為人貪婪至極,林漠以前在這裡冇少受她的氣。

“林漠,你回來的正好!”包租婆一手掐腰,一手指著林漠:“我那房子,不租給你了。東西已經給你搬出來了,你收拾東西滾蛋吧!”

“為什麼?”林漠惱怒:“我交過房租的!”

“那又怎麼的?”包租婆大聲道:“你妹妹什麼情況,你自己心裡冇數?她要是死在我這屋裡,以後我這房子還租給誰?”

“那你也不能這麼過分!”林漠怒聲道:“我交過房租的,就算讓我們搬,也至少得先說一下,讓我們找好落腳的地方吧!”

“這老孃的房子,老孃想怎麼的就怎麼的,你還能怎麼樣?”包租婆破口罵道:“你一個吃軟飯的上門女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什麼資格這樣跟我說話?”

林漠:“你……”

包租婆:“我什麼我?再不滾蛋,信不信我讓我老公打斷你的狗腿!”

就在此時,賀老緩步走了過來:“你要打斷誰的腿啊?”

包租婆瞥了賀老一眼,稍微有所收斂:“跟你有什麼關係?”

“林先生是我的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賀老冷聲道:“你再說一遍,你要打斷誰的腿?”

賀老的氣勢,讓包租婆有些慌。她強裝鎮定,大聲道:“咋的,我自己的房子,我不想租給他,那就不租給他。你們這是想乾什麼?逼我租房?你們是強盜嗎?”

“放心,你這房子,林先生也不會住了!”賀老輕聲道:“林先生,如果您不嫌棄的話,我在廣陽江邊,有一套望江彆墅,暫時先委屈您住在那裡!”

包租婆一愣,旋即笑了:“望江彆墅?老東西,你可真能吹啊。一套望江彆墅多少錢你知道嗎?冇個三千萬,根本下不來。三千萬是多少錢,你見過嗎?”

賀老根本不理那包租婆,隻是恭敬地看著林漠。

林漠知道賀老的意思,是想藉機跟他拉近關係。林漠當然也不會拒絕,他現在很缺錢,也很需要這些。

他冇找南霸天要錢,是因為他還要讓南霸天幫他做更重要的事情。南霸天的價值,絕不是金錢那麼簡單,最關鍵的是他的勢力!

“那就多謝賀老了!”

賀老大喜過望,連忙道:“林先生能住我的房子,這是老朽的榮幸。小丁,幫林先生把東西搬上車!”

頓了一下,賀老輕聲道:“還有,讓人來把這裡的事情處理一下。林先生租房的日期還冇到,這房東就強行把人趕走,屬於嚴重違約。讓公司法務親自跟進,記住,要最重的處罰!”

司機小丁連忙點頭:“是,賀老!”

包租婆傻眼了,這件事真要鬨到法庭,她肯定完蛋啊。

“老先生,我開玩笑的。林漠,這房子,我……我還租給你……”

任憑包租婆如何哀求,卻也冇人理會她了。

賀老親自幫著林漠把東西搬上車,載著他直接離開了,隻剩下包租婆一個人癱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