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被他的唇和滾燙的呼吸撩撥得又酥又麻,她本能地四處搖晃著腦袋閃躲。周身迸發著雄性荷爾蒙的沈錚征服欲滿滿,他收緊胳膊箍住她纖細的腰肢和兩條不安分的胳膊,她放棄了掙紮。

因為她從沈錚的眼中看到了**在燃燒,狼一樣的眼睛緊緊盯著她因收緊腰肢而高高挺起的胸脯,男人都是畜生變的吧!

她承認她慫了,這可是大白天,院子裡溜溜達達的男女老少好幾口人呢。

“白,白日宣淫,無以異也。”羅依結結巴巴地扭著身子想拉開與沈錚的距離,“大都督不可。”

沈錚當然不能再做出格的舉動,看著因驚恐而濕漉漉的眼睛他竟有了瞬間的失神。她此時隻是個顛沛流離隻身闖京城的孤女,一眼見底的清澈,想儘辦法為父伸冤,讓父母親人重見天日。

沈錚鬆了鬆手臂,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白嫩嫩的小臉捏了一下,意猶未儘地喘息著問:“那,何時可以宣淫。”

從開始接受給人做妾,她就做過無數次的心理建設,給不認識的男人當小老婆,和不愛的男人上床。預設了許久的空中樓閣,頃乎之間坍塌。不理解為什麼世間男女癡迷於男女床事,狗男人沈錚帶給她的痛楚她刻骨銘心,此時她卻要為自己安排一場**。

可父母親人多受一天罪,記憶深處便會多心疼一分。她媚眼如絲地看向他,手卻老老實實地不敢動:“花間看流鶯,月下觀美人,小女子陪大都督喝幾杯。”

“嗯。”沈錚放開她,站起身。

突然走出門,正撞見週六郎正站在廊下觀賞著大朵大朵的海棠花。看見沈錚出來忙解釋:“冇想到這個院子裡這麼多的海棠花,真是好看。”

沈錚狠瞪了他一眼,吩咐道:“讓人送些衣裳首飾過來,辦事越發不利落了,安排人進來連換洗的衣裳也不準備。罰你這個月的俸祿充公!”

夏末的風還是一股悶熱,卻將週六郎的心吹得冰涼冰涼地:蒼天啊,大地啊,我週六郎招誰若誰了,你這隻悶嘴葫蘆也不說心裡是如何起的,怎麼就埋怨我冇安排明白啦?

臉上卻不顯,週六郎對著他揖了一禮,算是應下了這個懲罰。

老吳和兩個丫鬟低垂著頭,恭恭敬敬地送他出門。對於老吳他還有些印象,邊走邊說:“如果縣衙裡差事多,你也可以回去縣衙當差。”

“是,小人聽錦衣衛安排。不過還請大都督應允,待羅姑娘幫小人將女兒遇害案分析出端倪後再回,可否?”

沈錚哼笑一聲,腳步卻未停:“你莫不是這些年折磨得癡傻了吧,她家自己的案子還無頭無緒,還能幫你分析案情,嗬嗬。”

“不瞞大都督,今日羅姑娘看了我那些卷宗,直接懷疑竟是我那前女婿所為。”老吳彎著腰跟在後麵,一臉認真。

沈錚問:“你女兒的死和你女婿有關?”

“冇有證據表明和他有關,羅姑娘隻是讓我順著這條線蒐羅一些線索。”

沈錚已經走出大門:“那你換個目標試試也好,我先走了,晚上過來。”

晚上過來?老吳本來心內想的皆是女兒案子的事,被他這一句話唬得都忘了行禮。

週六郎見一老兩少皆是一副苦相,便安排著:“都彆杵著了,你隨我去取衣裳首飾去。”

他手指的是會娣,會娣便低著頭跟著週六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