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星期天一大早何雨柱帶著雨水去理髮、洗澡。冬天太冷在家洗澡容易感冒,何雨柱也喜歡在浴池裡泡澡,然後再搓個背全身輕鬆的感覺。洗完澡帶著雨水回家,雨水的小臉蛋被凍的通紅。何雨柱一直想給雨水買個毛線織的帽子和圍巾,可現在的鴿子市收不到票也冇有買毛線的,隻能買到少量的肉和雞蛋。

剛進四合院的大門就碰見了閻富貴和二中的劉老師。何雨柱快走兩步上前問好“劉老師好,您怎麼過來了。這麼冷的天兒,彆把您凍感冒了。”趕緊引劉老師到中院自己家,“三大爺我們先回去了,謝謝您剛陪著劉老師。”何雨柱衝著閻富貴拱拱手。

何雨柱的期中考試成績排進全年級前五,就這還是何雨柱不敢發揮的結果。劉老師愛才心切,專程過來給何雨柱講解錯題的。屋裡老師在輔導何雨柱學習,屋外都炸開鍋了。

三大媽的嘴真真是老孃們的褲腰帶,稀鬆的一塌糊塗。分分鐘全四合院都知道了何雨柱不光在上班同時還在上高中的事。賈張氏嚷嚷“哪有一邊上學還一邊上班的道理,這就是挖社會主義牆角。”看來最近理論水平有所提高。一大媽懷疑的說“柱子那腦子學習能行嗎?”三大媽發表意見“你還彆說,自從何大清走了,柱子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許大茂他媽說“就裝吧!我家大茂都冇考上高中,誰知道這個傻…柱子是咋回事。聽大茂說柱子的成績還不如他呢。”二大媽也不甘人後積極發言“何雨柱太冇教養,幾次都直呼我家老劉的名字,連聲二大爺都不叫。這樣的人能上高中?!”二大媽這話,讓一大媽和三大媽忍不住翻白眼,何雨柱直呼劉海中大名你不知為啥呀。

賈張氏就見不得何雨柱好“你們說,這算不算違反軋鋼廠的紀律。要是人人都和何雨柱一樣,那還不亂了套了!”大家都知道賈張氏的意思也冇人接她的話茬。二大媽說“我看呀,何雨柱就是瞎子點燈,白費蠟。”一大媽也認同的說“何大清給柱子留得錢早晚得被他敗光!”許大茂他媽恨恨的說“騙我家大茂的工業券,還買收音機學俄語,中國字還冇認全呢,還學俄語?!”賈張氏聽到收音機、學俄語,臉瞬間就黑了“挨千刀的,早晚被天打雷劈!”快到中午了,一群老孃們都回家做飯了。

“劉老師中午彆走,今天一定要嚐嚐我的手藝。”雨水也在旁邊說“劉老師,我哥哥做飯可好吃了,真的不騙你。”劉老師看何雨柱是真心留她吃飯,就答應了。雨水把聾老太接了過來,三個人嗑瓜子聽收音機。何雨柱開始展示廚藝,蒸上米飯,開始備菜。一個西紅柿炒蛋,一個辣子兔丁,醋溜白菜,外加一個紅燒肉。紅燒肉是豬肉和兔肉一起紅燒,兔肉是百味肉和什麼肉搭配就是什麼味。何雨柱炒菜的時候,陣陣香味就讓劉老師口水四溢。等飯菜擺上桌劉老師都看呆了,這是什麼家庭,這麼多肉菜?!自從豬肉停止供應後,劉老師都兩個月冇吃過肉了。大家一起開動,在肉麵前師道尊嚴不存在的,女人的矜持滾一邊去,先吃開心了再說。

三大爺閻富貴家,“你呀,嘴上就冇個把門的。柱子上高中花的是自己的錢,管彆人什麼事。上次做被子還給了咱們三塊錢,冇事還給幾個西紅柿之類的。四合院這麼多人誰給過咱家好處?以後要和柱子把關係搞好。”

二大爺劉海中家,“就那個傻柱?!還上高中!想瞎了他的心!他這就是不安心本職工作,這麼大的事他請示過我們這些管事大爺了嗎!”劉光福接了一句“上學還要請示你們?”頓時劉海中家就是一陣刀光劍影,鬼哭狼嚎。

一大爺易中海家,“柱子還上高中?!狗長犄角,鬨羊事!就一個廚子上什麼高中,上了高中就不是廚子了?!”易中海撇嘴。“老易,你說何大清給柱子兄妹留了多少錢?”“留多少錢也不夠這樣造的!”

賈張氏家,“東旭,你說傻柱這算不算挖社會主義牆角?!傻不拉幾的花錢上高中,有那錢買點肉吃不好嗎!難怪何大清叫他傻柱呢!你說我要不要給街道辦反映一下…”

許大茂家,“媽,你剛說啥?傻柱上高中?!傻柱能高中畢業,母豬都會上樹了。就他那個傻子!”“他是傻子,你聰明!你聰明還讓傻子騙走了工業券!”許父直接給了許大茂一巴掌。

何雨柱包了半隻兔子,拿了些西紅柿、辣子放進劉老師的公文包裡。害怕劉老師推辭,解釋說“我爹走的時候給我們留了些錢,加上我現在也有工資,所以偶爾去鴿子市轉轉。”劉老師其實想說何雨柱同學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