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明天就要返校上課了,何雨柱收拾好自己的書包。這連著三天到玉泉山取水冇有再給空間帶來任何變化,種植的糧食和蔬菜澆了幾遍水都還冇發芽。

這種情況搞得何雨柱鬱悶不已,感覺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可是四九城周遭想找到比玉泉山泉水更好的水質,那基本是不可能的。前朝皇帝都辦不到的事,就憑他何雨柱?算了不想了,一切隨緣吧。

早上在校門口,何雨柱騎車堵住了想跑的許大茂“孫賊,見了你家柱爺爺跑什麼!在劉海中那點我的炮,你丫不會覺得冇事了吧?!”許大茂心裡暗道晦氣,一臉諂媚的說“傻…柱子,柱子哥,你聽我解釋。都是丫劉海中想整你,我也是迫於無奈啊。柱子哥大人大量,就饒了我這次吧。”

何雨柱活動了一下脖頸,捏了捏拳頭,傳出嘎巴嘎巴的聲音。看的許大茂瑟瑟發抖,大喊“彆打我,彆打我。我願意經濟賠償!”說著就從口袋裡掏出五毛錢雙手奉上。

何雨柱拿過五毛錢,咂咂嘴說“好像不太夠啊,要不我再打你兩拳,這事就算結了。”許大茂一聽還要捱打,連忙哀求“柱子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今兒我就帶了這麼多。明天,明天再給您五毛錢,你就饒了我吧。”何雨柱拍拍許大茂的臉“成吧,但是再有下一次,我不把你屎打出來,算你拉的乾淨!”說罷騎車揚長而去。隻留下許大茂原地暗自發狠,臉上變換著各種表情…

語文課的王老師看完何雨柱的作業,對他的鋼筆字大加讚賞。幾次詢問何雨柱短時間內是怎麼練出一手好字的,他要在全班推廣,都被何雨柱糊弄了過去。

數學和物理課何雨柱都在摸魚,太簡單了,實在冇什麼好聽的。好不容易到了俄語課,何雨柱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聽課,結果大失所望。

這教俄語的楊老師說普通話都帶著一股河南口音,何雨柱很是懷疑他說的俄語,老大哥們能不能聽懂,真是曰了狗了!課間何雨柱抓緊時間請教楊老師語法問題,這方麵倒是很有所得。關於口語的問題,楊老師建議他可以每天的早晚收聽廣播台的俄語講座。

一整天何雨柱都在琢磨怎麼才能搞一台收音機。錢他有,木匣裡還有一千七百多元呢。可是買收音機的工業券到哪去搞啊,去鴿子市買?工業券的來路解釋不清楚,就四合院那些禽獸還不分分鐘就把他舉報了。真是頭疼!

第二天一早讓何雨水自己去上學,何雨柱在四合院門口等許大茂出來。“大茂,你跑什麼。走,何爺騎車帶你。”許大茂看何雨柱追了上來,急忙從口袋裡掏出五毛錢交給何雨柱。“柱子,咱們可說好的,你收了這五毛錢就不能再打我了。”

何雨柱笑眯眯的把五毛錢還給了許大茂,拍拍他的肩膀說“咱倆可是發小,冇有記隔夜仇的。把錢收好,哥哥我今天騎車帶你去上學。”許大茂一臉疑惑“真的!你不騙我?!”何雨柱一臉鄙夷“費什麼話兒,上車走了!”

一路上許大茂坐在自行車上美滋滋的,全學校能騎車上學的學生不過一掌之數,好多老師都冇有自行車呢。何雨柱還告訴他自從有了自行車如何牛逼,拍婆子如何順利…聽的許大茂血脈噴張,心動不已。

到了學校,許大茂壯起鼠膽喏喏的說“柱子哥,你是我親哥!能不能把你的自行車借我用用,我也想去後海拍婆子…”何雨柱看著許大茂笑道“讓你爹給你買一輛唄。”許大茂鬱悶的說“家裡冇自行車票,買不了。”

何雨柱笑嘻嘻的問“原來是這樣的,那你家有工業券嗎?”許大茂說“工業券有,抽屜裡好像放了五六十張。”何雨柱立馬摟著許大茂的脖子說“這樣吧,你把工業券給我。我騎車免費接送你上學一個月,再無償借你使用自行車十次怎麼樣!”

許大茂狐疑的問“你要工業券乾什麼?工業券給了你我爸揍我怎麼辦?”何雨柱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那就算了。好心幫你拍婆子,你還前怕狼後怕虎的。天下哪兒有白吃的午餐,冇好處哥哥憑什麼幫你。”說完轉身就走。“等等,柱子哥。我再想想,放學給你回話兒行嗎。”何雨柱邊走邊向後比了個OK的手勢,也不知道那個傻狗看明白了冇有。

上了一天的課,何雨柱有半天都是纏著教俄語的楊老師,就在老楊不勝其煩要翻臉的時候,何雨柱馬上一把大白兔奶糖奉上,老楊立馬兒笑眯眯的說“哈拉受(好)。”河南味俄語直沖天際。

許大茂早早就在校門口等何雨柱了,他是真的想通了。反正家裡也買不了自行車,為了拍婆子就拚一把。傻柱說的有道理,天下哪兒有白吃的午餐,大不了就是讓老許給自己舒舒皮子…但不能被傻柱這個王八蛋騙了,必須立字為據。

晚上何雨柱看著雨水上床睡覺,然後回自己屋。不一會兒許大茂就鬼鬼祟祟的鑽進了屋內“柱子,工業券我帶來了,一共六十張。但是咱倆得立個字據。”何雨柱斜眼看著他說“你丫還真敢乾,不怕老許錘你。”許大茂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姿態,拍拍胸脯說“瞅你那揍性!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何雨柱回懟“成,你是男子漢大丈夫!不要東窗事發變成男子漢大豆腐就行。”

兩人開始寫協議,“哎,哎!接送日期從今個兒就開始算了啊。”“不成,既然是今兒晚上簽的協議那得從明兒纔算!”“嗨,我說你小子夠雞賊的呀。”“那是,你滿世界打聽打我許大茂啥時候吃過虧!”“寫上啊,自行車出借如有損壞你負責賠償!”“嘿!必須註明隻要是我借車你必須借給我!”“哎呦喂,孫賊!漲脾氣了,要不柱爺爺幫你鬆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