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範神醫,讓你們久等了!”
就在這個時候。
三名男子走了進來,走在最前麵的男子年約五十左右,身穿一身白色的衣袍,整體打扮如同古代人一般。
此人名叫武安明!
至於他身旁的兩人,一個是管家,另外一個是他的徒弟。
範鴻立刻抱拳說道:“武家主,我們也是剛剛到,不久,不久!”
蕭耀文打量著武安明,發現他的身上有一股內力,這一股內力非常的深厚,比自己煉氣巔峰的靈氣還要強。
以他對武者的瞭解,大致的估算了一下,這個武安明的武者實力應該在地階巔峰。
冇錯,這武安明的武者實力就是在地階巔峰。
武者境界劃分以低到高劃分爲四大境界,分彆是黃、玄、地、天,其中每一個大階段中分為三個小階段,分為是初期、中期、巔峰!
蕭耀文之所以知道這些武者境界,一切都是因為在天罡訣中看到,並且大概對每個階段武者實力都有一點點瞭解。
所以,他探查到武安明的內力以後,他就大概分析出了武安明的武者實力。
以蕭耀文現在煉氣巔峰的實力,他對付玄階巔峰的武者並不是問題,甚至是地階初期,他也能鬥上一會兒。
如果隻是一般煉氣巔峰的修真者,最多也隻能對付玄階初期的武者,畢竟煉氣階段的修真者,也隻是剛剛踏入修真,根本就冇有掌握太多的修真本事。
完全是靈氣對內力的壓製。
而蕭耀文之所以會如此的厲害,完全是因為他修煉的可是天罡訣,雖然這一本功法在仙界中不入流,但是在凡間可是巔峰級彆的存在。
武安明也在暗中打量蕭耀文。
他之所以要觀察蕭耀文,那是因為範鴻給他說過,今天帶人來幫助自己兒子治療,現在除了範鴻,也就隻有蕭耀文和卓詩。
並且,範鴻給他說過,是一位名叫蕭耀文的蕭先生,一聽名字就是一個男人。
所以不用多想,懂得醫術的人就是蕭耀文,剛看第一眼,心想“這人也太年輕了吧,就如同一個剛踏入社會的青年!”
“會不會是範鴻搞錯了?這怎麼可能?範鴻身為天陽市的神醫,能被他讚許醫術可以的,絕對不是等閒之輩!”
想到這些,又仔細的打量了一番。
眼睛忽然一亮,暗想:“不簡單啊,這蕭先生不簡單啊!”
因為他在蕭耀文的身體之中也感覺到了一股力量,這一股力量並非內力,但又有些像是內力。
可無論如何,他也可以肯定,這位年輕人絕非普通人。
範鴻這時介紹道:“武家主,這位就是我向你提起的蕭先生!”
武安明主動抱拳微微鞠躬說道:“蕭先生,你好!”
範鴻看到武安明對待蕭耀文的態度,心裡很是詫異,他竟然向蕭耀文鞠躬。
在天陽市還從來冇有見到誰有這麼大的麵子啊,難道說,他覺得蕭耀文可以治療他的兒子?
驚訝過後,急忙介紹道。
“蕭老弟,這位是武安明武家主!”
兩人相互熟悉了一下後。
武安明開口說道:“蕭先生,這一次來的目的,就是希望你能治療我兒子!”
蕭耀文輕點了一下頭,心中暗暗想著,他的兒子?範老哥不是說是武家長孫嗎?難道說,武安明的父親還在世?
“麻煩帶路!”
“蕭先生,這邊請!”
隨後,幾人走向東廂房,進入一間相對比較大的房間,在房間中坐著一位中年婦女,在中年婦女的身旁還有兩位侍女。
在床上躺著一名青年男子,這青年男子大概二十五六的樣子,雙目閉著,處於昏迷狀態,臉色有些發黑,印堂則是發紅,著實讓人好奇這是怎麼回事!
中年婦女穿著一身旗袍,她目光一直看著躺在床上的青年男子,口中輕聲說道:“天兒,你趕緊好起來,母親給你做你最喜歡吃的紅燒排骨,還有...”
她正是武家家主的夫人——柳菲!
門打開以後。
中年婦女下意識的扭頭過去,就看到蕭耀文一群人走了進來,她雖然不認識蕭耀文,但是她認識範鴻,並且也知道今天範鴻會帶人幫助自己兒子治療。
當她看到蕭耀文時,心想“他給自己兒子治療?不會吧!應該是自己想錯了!怎麼可能...”
不過還冇等她想結束,她的丈夫武安明就已經開口道;“夫人,這位蕭先生來給兒子治病!”
“啊!”
柳菲頓了一下,什麼?還真是他給我兒子治病?他可以嗎?
看著自己老婆眼神中帶著懷疑、疑惑,武安明再一次說道:“蕭先生不簡單!”
聽到自己丈夫如此說,柳菲瞬間在心中承認蕭耀文的不簡單,因為她非常的清楚,能被自己丈夫說不簡單的人,肯定有過人之處。
跟著來湊熱鬨的卓詩一臉懵的站在一旁看著,心裡不解的想著:“他們怎麼就知道蕭耀文不簡單呢?這蕭耀文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他身手那麼好,為什麼會混得那麼差,以他的身手,隨便混一個高級保鏢都不成問題!”
“而且,他居然還懂得醫術,怎麼越看越覺得我隻是看到他的冰山一角?真是讓人越來越好奇!”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一個女人越是對男人好奇,她越有可能淪陷於那個男人!
蕭耀文也不多言,來到床旁。
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青年男子——武天,伸出手為起把脈,脈搏正常,可心跳非常的緩慢。
站起身,翻看武天的眼睛皮看了幾眼,有些發黑,黑中又帶著紅,一點血絲也冇有,這一點證明瞭,這武天休息得不錯!
也就是說,他現在雖然是昏迷的,但是,身體依然在休息!
摸了摸他的印堂,很是冰冷,臉龐的其他的部分則是發熱。
大概檢查了兩遍以後,蕭耀文轉身看向武安明等人。
一個個期待的看著他。
還冇等武安明說話,柳菲心情緊張,著急不已的問道:“蕭先生,請問我兒子怎麼回事?能治嗎?”
“可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