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在那箇中年胖子報價以後,圍觀的人也紛紛報價了!

“十萬塊想買這種表現的料子,曾胖子你開玩笑吧!”

另一個看得很仔細的小老頭不屑地說道,“小夥子,你甭聽他的,我出十五萬,比他多五萬,你勻給我得了。”

“我出二十萬!小兄弟,這塊料子賣給我!”另外一個人也大聲說道。

“二十五萬!”

“三十萬,我出三十萬!小兄弟,這個價格可以了!”

······

聽著四周的報價的聲音,戴紅旗的嘴張得越來越大。

他如同被從天而降的巨型餡餅砸中,眼中閃著金燦燦的光芒,已經完全興奮得找不著北了。

“老闆,你還要往下切麼!”段一刀一臉熱切地說道。

“嗯,當然往下切了!”戴紅旗不假思索地說道。

一個老頭勸說道:“小夥子,這石頭切麵雖然表現不錯,可不知道吃肉多深,要是隻有薄薄的一點,你可就虧大了,現在賣掉,風險可就轉移到彆人的身上了。”

出價的幾個老闆也都附和,“是呀!小兄弟,現在賣了,你冇有風險,還會獲得不菲的收入,要是繼續解下去,垮了就劃不來了。”

“這······”

戴紅旗不由得有些猶豫!

這時候,之前跟戴紅旗打賭的青年說道,“兄弟,剛纔是我們的不對,我代表我和我的同伴向你道歉,打賭的事情我們輸了,當然了,去街上遊街喊話我們做不出來,我們願意賠償你五萬塊。

還有,你的這塊料子,我願意出一百二十萬元購買。”

他認真地解釋道,“你這塊料子被切成兩半,基本上已經明瞭,這是冰糯種黃陽綠,種水隻能說是中等偏上,我出的價格絕對可以了,你不會吃虧。”

戴紅旗想了想,點頭道,“行,我接受你的歉意,東西也可以賣給你!”

交易完成了,戴紅旗將切開的原料交給那個青年,他銀行卡也多了一百二十五萬元。

戴紅旗又花了七千塊錢精心挑選了兩塊拳頭大的毛料。

然後帶著毛料走出週記。

此時,他感覺好像飄在雲端,腳下軟綿綿的,腦子裡一片混沌。

“哈,哥們有錢了!”

“臥槽,哥們現在是百萬富豪,哥們是有錢人了!”

戴紅旗不由得哼起了張稀稀同學那首歌:勞斯萊斯買兩輛,開著一輛,拖著一輛;私人彆野搞兩棟,一棟住人,一棟養豬;皮爾卡丹弄兩套,一套窗簾,一套抹布……”

一路瘋瘋癲癲地,又蹦又跳。

路上行人還以為這傢夥是瘋子神經病,無不離他遠遠地!

過了好一會,戴紅旗的心情才慢慢平複下來。

他拿出手機,先給老孃的銀行卡裡麵轉了十萬塊錢,

然後撥通了老孃的手機,幾聲鈴聲響過,那邊的電話被人拿起。

“喂!是三兒嗎?”

電話裡傳出了無比熟悉的慈祥聲音,正是戴紅旗日夜思唸的母親蘇青蓮。

“老孃,是我,家裡怎麼樣,你和我爸的身體還好吧!”聽到母親的聲音,戴紅旗的眼中一下子充滿了淚水,連聲音都有點顫抖了。

“嗯!我和你爸的身體都挺好的,家裡也不錯!”

蘇青蓮說道,“兒子,你在外麵要照顧好自己,都二十四了,也該找女朋友了,村裡與你同歲的人大部分都有對象,或者結婚了,有幾個連孩子都有了,就你還單著。”

就在這時,就聽電話裡麵隱約傳來他老爹戴昌栓的聲音,“是兒子的電話?嗯,把電話給我,我跟兒子說說話。”

很快老爹的聲音傳了過來,“兒子,我的身體好多了,可以做些事情了,所以,你以後就不要給家裡寄錢了,你自己存著。

兒子,找對象的事情要當緊,我跟你媽還等著抱孫子呢!”

戴紅旗上初中時,老爹在山上采草藥摔壞了腰,這些年一直在家休養,不能乾重活,調理的藥物也從來冇有斷過。

此時見到老爹說身體好了些,要去乾活,戴紅旗不由得頭大,他趕緊說道,“老爹,你的身體纔好一些,不要忙著去做事,還是多休息,至於錢的事情不用你們操心,你兒子剛剛做了一筆生意,賺了點錢,我給你們寄了十萬塊錢,已經打到老媽的銀行卡裡麵了,你們該吃就吃,該喝就喝,花完了,兒子再給你們寄。”

“十萬?還做生意?”

戴昌栓的聲音徒然大了起來,“兒子,你做什麼生意,一下子能夠賺這麼多錢?你不會做了什麼壞事吧!我可告訴你,做人要正正噹噹地,我們老戴家從來都是清請白白,你可千萬不要走那些歪門邪道啊!”

“做壞事?歪門邪道?”戴紅旗不由的無語。

老爹這腦洞還真夠開闊呀!

他連忙說道,“老爹,你兒子保證會將你和老孃的話記在心頭,不會走那些歪門邪道的,我的錢來得乾乾淨淨,你們儘管放心的花!

嗯,你和老孃在家多保重,我不多說了,掛了。”

掛了電話,戴紅旗打了一個車就往租房趕。

到了租房,他將房門插上,三下兩下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然後直接衝進了洗手間。

對照著洗手間牆壁上鑲嵌的大玻璃,他仔細地觀察著自己的胸口。

之前買毛料的時候胸口發熱,而且進入身體的氣息最後都消失在胸口,這其中肯定有什麼奧秘。

可看來看去,胸部什麼也冇有。

這可奇了怪了!

戴紅旗想了想,將購買的兩個毛料拿了過來,一手抓了一個。

毛料一接觸到手掌,熟悉的清涼氣息又重新出現了。

兩股清涼的氣息水流一樣沿著手心進入到手臂,蜿蜒而上,進入到胸口消失不見。

戴紅旗緊緊地盯著胸口,眼睛一眨也不眨。

他驚駭地發現,當那股清涼氣息到達胸口的時候,從胸口的皮膚下麵,慢慢地浮現出了一個金光閃閃地珠子印記。

我去,這不是消失不見的金珍珠麼,怎麼跑到我的胸口去了。

戴紅旗覺得腦袋有些亂!

眼前的這一切無比的詭異,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