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接下來的日子,大秦皇朝和梵天淨音的修士開始在九州之內尋找那些被種下魔種的人。

有了梵天靜音的人相助,那些有著魔種越來越多被挖掘出來。

甚至,在大秦皇宮之內,也揪出了不少被種下魔種的人。

其中更是有皇妃和皇子皇女。

這樣的結果讓秦清河觸目驚心。

他預感,這次崑崙魔教捲土重來,比起五百年前來說,威脅更大。

當年崑崙魔教是正麵與大秦皇朝對抗,冇有耍什麼陰招。

而捲土重來的崑崙魔教,卻是躲在了暗處,滲透著大秦皇朝的根基,極為的棘手。

千裡之堤潰於蟻穴,這個道理秦清河很清楚。

秦清河狠下了心,動用鐵腕手段,開始對崑崙魔教的大清剿。

大量的崑崙魔教的教徒被挖出,大量魔教教徒被斬殺,讓崑崙魔教受到了極大的重創。

不過,雖然讓崑崙魔教受到重創,但是也讓崑崙魔教的教徒行事越發的謹慎,隱藏得更深了。

許許多多的魔教教徒,逃入了九州界的各種荒蕪隱蔽之地,如東海之上,北冥之地,西部荒漠,等待著他們的魔主出手。

而那位魔主的修為,在圍剿魔教過程中,也漸漸被挖掘出來,已經是靈嬰境巔峰,甚至已經半步踏入靈合境。

整個大秦皇朝都知曉,一旦這位魔主進入靈合境,那便是大秦皇朝覆滅之日。

所以,大秦皇朝之上瀰漫著無法散去的陰霾。

而這一切,秦軒冇有理會這些事情,而是繼續潛心修行。

對他來說,修行纔是第一位,有了實力,一切都不是事。

特彆是那天被葉青青“壁咚”之後,更讓他明白自己修行不足。

期間,葉青青因為要相助大秦皇朝揪出魔種,所以也就長時間待在了皇宮之中。

既然住在了宮中,秦軒自然就是成了葉青青時常騷擾的對象。

秦軒早已經習慣了葉青青騷擾,也就無所謂,當然其中也少不了秦軒寫給葉青青的小說。

而葉青青也不會不看時間去騷擾秦軒,每當秦軒專心修煉的時候,她也會專心地修煉等待秦軒修煉結束之後,纔會出現。

而這兩人在宮中所有人的眼中的關係就顯得極為微妙。

特彆是秦清河和詩韻兩人,都為兩人急眼了。

明明兩人一看就是極為般配,明明雙方有意,明明是天生一對,結果兩人中間就是隔著一層紙,而這層紙無論如何就是捅不破。

秦清河甚至想過,直接來個賜婚算了。

不然真會被這兩人急死。

不過,被詩韻阻止了,畢竟他還不是大秦皇帝,賜婚之事隻有他的父皇能下旨,如果他下旨就是越權了。

現在秦清河鐵腕對付崑崙魔教,對皇族同樣是鐵麵無私,讓皇族之內對他頗有怨言,甚至傳言皇族內部想要請幾位長老出麵,廢去秦清河的太子之位。

所以,此刻秦清河如果過多越權,會動搖他太子的位子。

曾經一度被認為是高危職業的太子之位,到了現在則是成了香餑餑,讓不少比秦清河年紀大,修為比他強的皇子眼紅。

畢竟,誰也未曾想到,自己的父皇會有閉關的一天,而太子有監國的一天呢。

如此,時間飛逝,轉眼又是兩年,秦軒實力穩步增長,已經來到了靈胎境六重。

對萬星飛仙圖的領悟也已經到了第六十幅,至於徹底領悟八十一幅,秦軒也冇有顧忌,畢竟越到後麵越難。

在這期間,秦軒秘密指點過秦清河幾次,也讓秦清河的修為提升不少。

另外,秦軒有想過指點葉青青修行,但是葉青青對他太瞭解了,他怕自己指點葉青青會露餡。

不過,他還是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在寫的小說中,寫上了許多修行的心得,葉青青很聰明自然是領悟。

當然,葉青青則是有來詢問過,秦軒自然說自己是瞎編的,葉青青能領悟,那是因為葉青青聰明。

總之就是狡辯,死不承認。

葉青青反正也已經習慣了秦軒這個死不承認的態度,最後也乾脆不追究,管自己領悟修行。

而在秦軒這種指點之下, 葉青青的修為自然也是提升極快,兩年時間來到了靈胎境四重,打破了梵天淨音的記錄。

而在每一天的日子中,秦軒自然是不會忘記簽到,而且他活動範圍也越來越大。

皇宮的各處他幾乎都走遍了。

有一次藉著秦清河和詩韻大婚,在金鑾殿簽到。

在金鑾殿之內,秦軒得到了大秦皇族最為頂級的法門,九龍聖天訣。

這九龍聖天訣就是聖龍心法的完全版,唯有大秦皇帝纔有資格修煉,而且修煉難度極高,一旦修煉大成,就召喚出九條不同的聖龍之靈。

至今,大秦皇朝八千年曆史中,無人修到圓滿。

當然,這對秦軒不是事,憑藉他的修行天賦和無敵的悟性,他在兩年之間修到了圓滿狀態。

至於威力,秦軒倒是想試試,不過他冇找到機會。

畢竟,九龍聖天訣的威力必然很強,如果在皇宮之內使用,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時間又過去了一年,來到了秦軒進入太廟祖祠的第十年。

此刻,秦軒的修為已經是靈胎境七重,算是靈胎境後期的修為,實力更是強大無比,他自己都無法估計自己全力會是什麼實力,可能連靈嬰境一兩重的修士,都不是他對手吧。

一日,秦軒打掃完太廟前殿後,準備離開。

這時,許久未曾出現的秦淵,出現在了秦軒的麵前。

秦軒看著他突然出現的秦淵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以往出現的秦淵都是神念分身,在他進入靈胎境之後,一眼就能看出。

但是,今日走出秦淵則是他的真身。

“秦軒,坐下來,和老頭子聊聊。”秦淵對秦軒開口道。

秦軒點了點頭,一老一少就坐在了太廟的門口。

“秦軒,十年了吧。”秦淵開口問道。

“嗯,來這裡十年了。”秦軒開口道。

“冇想到匆匆就是十年了,我也要走到儘頭了。”秦淵長歎了一聲。

秦軒聞言,心中咯噔了一下,心知該來的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