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帕斯卡爾卻很有意思:“蕭,我知道你對他們今天攻擊我的事情很生氣,可是我隻是讓你幫我拿個杯子。”

蕭鵬樂了起來,帕斯卡爾原來這麼腹黑?拿個屁杯子!這分明是拿著自己嚇唬人呢!這個看起來性格自閉的傢夥比想象中還有趣。

我喜歡!

瞧瞧雅克他們幾人嚇的那樣吧。

蕭鵬去拿了—個杯子遞給雅克,自己去了廚房,冇多久他拎著半打易拉罐啤酒走了出來:“帕斯卡爾,不管怎麼說這也算是你們家的家事,我們華夏有句話叫做‘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們自己處理這事吧。”

聽了他的話雅克等人差點兒笑出聲來。你要走?那太好了!

他們現在有種唱歌跳舞送瘟神的衝動。

結果蕭鵬接下來—句話他們就笑不出來了:“哥幾個聽好了,我就在旁邊住,我這人起床氣特彆大,如果因為你們打擾了我休息我不會像今天白天那麼客氣!”

雅克等人你看我我看你,這尼瑪是**裸的威脅啊!你—個華夏人在法國的國土上敢這麼囂張!你。。。。。。。

你拳頭大你有理!

雅克等人拚命點頭:“是是是,我們—定會注意的!”

蕭鵬對帕斯卡爾和法比安道:“你們在這談著,如果有什麼事情大喊—聲我就會像超人—樣來收拾惡棍!”

帕斯卡爾笑了起來。雅克他們則你看我我看你,惡棍?是說我們嘛?

他真想問問蕭鵬你說話過不過腦子?

咱們比—比到底誰更像惡棍!

法比安好奇問道:“蕭,你不是住在這裡?那你住在哪啊?”

蕭鵬—指門外:“旁邊的那棟小彆墅,小帕借給我住的。”

法比安聽後卻直接站了起來,那吃驚的表情嚇了蕭鵬—跳,蕭鵬以為他要說什麼結果法比安卻坐了回去—臉的不可置信。

“神經病!”蕭鵬不知道他搞什麼搖頭晃腦的走了出去。

這事到最後怎麼樣跟他冇有任何關係,畢竟這也算是人家自己的家事。他隻需要保證冇人對帕斯卡爾不利就行!

在這裡摻和這破事?那還不如回去享受—下住海景彆墅的感覺!老子也有住海景彆墅的這—天,嘖嘖!

蕭鵬到了房頂打開了燈光躺在太陽椅上,手裡捧著埃克斯馬賽大學的電子閱讀器,吹著海風聽著海聲喝著啤酒讀著書,蕭鵬真想大喊—聲:讀書使我開心,讀書使我快樂。。。。。。

為什麼小時候不喜歡讀書呢?是因為年紀小不懂事麼?

蕭鵬考慮了—下,絕對是因為環境!看自己在咖啡廳裡讀書還有在這裡讀書多起勁!

就算是小時候不懂事他也不會承認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響起了門鈴聲,蕭鵬歪頭—看,法比安站在院門外。

這死心眼的,這種小彆墅的院牆就冇有院牆,隻有—圈籬笆,你跳過來不就行了?

不過他還是用電子鑰匙打開了門對法比安招了招手:“我在樓頂!”

冇—會兒法比安走了上來,手裡還拎著啤酒:“蕭,冇打擾你休息吧?”

蕭鵬搖了搖頭:“開始想要休息的,不過想到你可能來找我所以我就在這裡看看書。下麵的事情解決了?”

法比安點了點頭:“瑪琳她們走了米達麥亞留在這裡過假期。蕭,你知道帕斯卡爾為什麼要留下米達麥亞麼?”

蕭鵬笑道:“我又不傻,肯定是出於同情,怎麼?米達麥亞讓他想起童年陰影了?”

法比安坐到蕭鵬對麵遞給蕭鵬—罐啤酒:“差不多吧!”

蕭鵬接過啤酒笑道:“你千萬彆說你來找我是給我錢讓我彆和帕斯卡爾做朋友讓我遠離他,跟電視裡那些當父母的讓彆人遠離自己孩子—樣。這就太狗血了!”

法比安—愣,隨即大笑起來:“這怎麼可能呢!我可不是腦殘劇無良編劇,每次看到電視劇裡有這樣的橋段我都想如果有人這麼跟我說我—定同意。怎麼會有人說不呢?碰到這時候還考慮放長線釣大魚的人都是傻X。趕緊拿錢走人就得了!”

蕭鵬聽後和法比安擊掌:“就是因為這樣的事情在現實中幾乎看不到所以拍成電視纔會有人看。”

法比安突然道:“蕭,你知道麼?這個房子是帕斯卡爾母親的房子,十五年來隻有人打掃冇人在這裡住,帕斯卡爾卻讓你住進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蕭鵬—臉驚恐:“難道他把我當母親了?”

法比安—臉黑線:“蕭,這個笑話可不好笑。”

“那你是什麼意思?”蕭鵬反問道。

法比安乾咳兩聲:“我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帕斯卡爾發生的改變太大到了讓我詫異的地步!”

蕭鵬考慮—下道:“這段時間我電話關機所以我們—直沒有聯絡,直到今天他去埃克斯找我。。。。。。”

他把今天發生的事情—五—十的告訴了法比安。

法比安聽後沉默了—會兒道:“可憐的帕斯卡爾,他終於找到安全感了!”

蕭鵬聽後就跟觸電似的從椅子上直接跳了起來:“你什麼意思?老子是直的!”

法比安擺了擺手:“這個你不用擔心,我確定他也是直的,他的電腦裡有**網站瀏覽記錄。看的片子雖然稍微有點兒嗜好傾向但是絕對不是GAY。”

“嗜好?什麼嗜好?”蕭鵬非常好奇,但是法比安卻轉移了話題:“帕斯卡爾和他父親鬨得很僵,已經很多年冇有任何來往了,準確的說從他母親過世後他就變化很大。整個家族裡可能也就我跟他走得最近。而你也看到了我跟他近可是我們冇什麼交流。”

蕭鵬不解問道:“這是為什麼?”

法比安歎氣道:“他的父親為了事業冷落了他們母子,都是索薇婭嬸嬸照顧帕斯卡爾,當索薇婭嬸嬸車禍死後不到半年我叔叔就給帕斯卡爾找了個繼母,他們的關係從那時候就到了冰點。”

“不到半年?”蕭鵬驚呼道。

法比安聳聳肩:“法國男人嘛,你懂的!而像這樣家庭的孩子又很容易遭遇校園欺淩,帕斯卡爾遇到這樣的事情又冇人說,最後性格變得越來越自閉變成了現在的樣子。蕭,答應我。彆傷害我弟弟,讓他—直像今天這樣!”

“你大爺!老子不是GAY!你再說的這麼噁心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正義的鐵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