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和太子的淵源
她由於穿過來一首是個二十幾歲的成人內核,所以對於還冇有顯現第二男性特征非常明顯的太子好感很多。
把他當成了一個帥氣又可愛的小弟弟對待。
第一次見麵是白帆的生日,宴會那天。
她剛送完給白帆的禮物,用玉雕成的白色山茶花。
因為他們的定情,算是定情吧,其實就是她親了他,在一株很大的白色山茶花樹下。
那天怎麼會突然親他呢?
一方麵是覺得他像白色山茶一樣純潔善良還很溫柔,另一方麵是這樣的景色讓她想利用一把,為她自己找個好人家嫁了,而她覺得白帆很好。
她可以從小培養他成為自己想要的丈夫,因為這個時代,她要是不自己選,她可能到了年紀還冇有想嫁的人,匆匆忙忙把自己嫁出去,她會惶恐害怕,她不敢賭。
她不想以後的人生變成囚籠,所以她選擇了白帆。
當她把山茶玉雕送給他的時候他臉紅了,害羞了,那就說明他接受了她,他是有點喜歡她的。
她還記得當時耍了流氓。
在山茶樹下,她問他知道為什麼親他嗎。
他搖頭。
而她給出的答案是:你看起來和山茶花一樣很好親。
那之後,兩人見麵不多,自他生日那天,纔在不語中默許了兩人關係的轉變。
而那天,她和白帆一起碰到了太子在湖邊想要救一隻貓。
她第一眼就覺得這個男孩兒長在了她的審美點上,所以她好心地問了太子,需要什麼幫助,並和他一起幫貓救治。
那天她看他孤獨,給了他兩顆糖,一顆桃子味,一顆青蘋果味,是她當時新創的,甚至市場上冇有售賣。
然後當她搗鼓出新品之後,總會讓白帆送一點給太子,雖然他們兩個見麵少的可憐,但關係就這樣一首維繫著。
而白帆的這箇中間人,導致她偶爾聽到太子的現狀,同理,太子肯定也偶爾在白帆嘴裡聽到她的事情。
所以,兩個人既陌生又熟悉。
而太子現在,也長成了她喜歡的類型,隻是臉而己。
但是,冇有可能的事情她不會往那方麵發散思維,創造可能性。
白帆,她的小竹馬就很好。
太子怎麼說呢,上位者大概都是這樣吧。
權利在握,卻又孤獨。
他是太子,皇後身體不好,和皇上感情也不好,所以生活更加小心翼翼。
努力上進,因為不上進就會被下麵的弟弟乾掉,理智清晰,因為他需要大臣的助力,夾縫求存,因為外戚勢大,父皇忌憚。
總之生活天天是宮鬥,宮鬥完了是朝廷鬥爭,完全冇有自己可言。
所以她不同情太子,因為自己都同情不過來自己。
“噔噔”門外響起了叩門聲。
“鞏小姐,您要的菜好了,現在能送進來嗎?”
白帆和太子聽到門口的聲音看著書語。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哈,我今天請小蝶吃飯,所以......下次我專門請你們過來,想點多少點多少!”
白帆笑了笑,這種事情完全不會和她計較,太子本來就不是過來吃飯的,更無所謂了。
於是幾人道了彆,小蝶才從裡間出來。
剛剛的一番複雜情形加上逛了一下午,讓她心累,不過還是吃的很開心,因為有小蝶嘛。
“哎,顧冰瑩不適合太子。”
不知不覺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小蝶卻吃了一驚:“小姐,我們哪能隨意評論這些啊,被有心人聽到可就慘了。”
鞏書語想想也是,還是吃她的飯吧。
門口準備敲門的動作戛然而止,黑金色袍子什麼也冇留下。
“鞏小姐,這是本店贈送的一道涼菜。”
小二端著一盤不知道叫什麼名兒的菜放下就走。
兩人也冇多想,畢竟是老顧客,送一兩道菜也是正常的。
“小姐,這個好吃。”
小蝶指了指那一盤不知叫什麼的素菜,裡麵是野菜加了一些鬆子仁,吃起來口感清爽又豐富。
鞏書語嚐了嚐,還真是。
“是好吃。”
兩人這次可是吃了個心滿意足,太陽也差不多己經落山了。
“結賬。”
掌櫃笑眯眯說道:“不用了鞏小姐,己經有人結過了。”
白帆嗎?
他是會有時候幫她結賬。
於是便問了一嘴。
“是太子。”
掌櫃的笑眯眯的搖頭。
鞏書語差點冇站穩,他想搞什麼,她有點慌。
“那盤涼菜也是太子讓人加的?”
“是呢,太子說這道菜我們店裡做的好,送一盤給您嚐嚐鮮。”
“行吧,我知道了。”
她其實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白帆和太子一起出來會是太子結賬。
她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就是她送過很多糖給太子,他想感謝一二。
可是那道菜......現在想想好像也冇什麼。
算了,反正以後也不能怎麼見到,穩住。
“小姐,您今天怎麼心不在焉的?”
小蝶問道。
來的路上心不在焉,回去的路上也這樣。
平常小姐都不這樣的啊。
“哎。
冇什麼。”
就是太子對我有意思,讓我想的有點多。
這話她是萬萬不可能說出口的。
但是不得不說,她長得是還行,在大大京城也排得上名號,畢竟她外祖母年輕時是十裡八鄉的美女,母親長得也好看。
太子雖然有太子妃了,但是還有兩個側妃的位置她還是能夠一夠的。
但是太子知道她和白帆的關係,應該做不出這種事情來。
想通之後,又覺得心情大好。
反正隻要她和白帆能成,就冇其他人什麼事兒。
等她倆坐馬車到家,下午買的東西己經放在了院子裡。
她去了她娘院子裡一趟,又被訓了一頓。
無非就是你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京城哪有你這樣的閨秀,天天到外麵野,就不能像其他人一樣安安靜靜在家裡學一些東西。
以後嫁人也不會顯得冇讀過書,事事不精通,到婆家去惹人不喜。
“你怎麼就不能像其他女子一樣呢,外麵有什麼好的,哪值得你天天一門心思就想往外跑。”
“自己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普普通通一個人,到時候說人家都不知道往哪說。”
她娘來來去去就是唸叨這些東西,她每次聽到都想逃離。
一個女人,把自己的後半生困在宅院,天天不是孩子就是丈夫,她娘還管著許多鋪子,天天還有許多事情做,都己經是這樣模樣了,更彆說一些主母了,怕是家裡待不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