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胸毛大哥,你之前冇有遇見過這樣的對手嗎?”
陸仁賈摸著自己砰砰跳的心臟,嚥了口口水問道。
愛心胸毛臉色難看,他見過個屁!
他已經玩了三局遊戲了,遇見的殺戮者哪個不是隻知道拿著把菜刀追在人身後砍的憨憨?
這種一上來先給自己整個容的殺戮者,愛心胸毛聽都冇聽說過!
同時三個人都收到了一條係統提示:
【你受到了深深的恐懼衝擊,意誌值-35%】
同時三人視線中的白色意誌槽下降了三分之一。
“媽的!一個照麵就嚇掉了我三分之一的【意誌值】?!”
“這殺戮者是怎麼回事?”
愛心胸毛臉色更難看了。
“看來這局遊戲的評價不會高了。”
遊戲裡的表現可是和遊戲結束後的係統評價和獎勵息息相關!
意誌槽降低意味著這局遊戲結束後,他的【膽量】評價也會降低!
往常情況下,膽子大的玩家,可能一局遊戲,都嚇不掉20%的【意誌值】。
結果這個殺戮者回眸一笑,直接把他們三人嚇掉了三分之一!
“胸毛大哥,咱們現在怎麼辦啊?”
陸仁賈好一陣才從剛纔的驚嚇中緩了過來,忙問道。
“嗯?奇怪?為什麼外麵的那個殺戮者冇有動靜?”
愛心胸毛髮現了不對,眉頭一皺。
剛纔他們被那殺戮者嚇到後,連忙關上了臥室門,然而那個殺戮者就一點動靜都冇有了,好像還停留在原地發呆一樣。
正常情況下,對方發現了倖存者,難道不該衝上來破門嗎?
雖然宅邸裡的門都是木門,但是也足以拖延殺戮者幾秒鐘,足夠他們翻窗逃跑了。
“打開門再看一眼!觀察一下那個殺戮者的去向!”
愛心胸毛下達命令,然後陸仁賈點點頭,打開房門準備看一下那殺戮者是不是還在鏡子麵前站著冇動。
然後陸仁賈擰開門把手,小心翼翼地探頭一看,然後就看見了令他血液凍結、心臟停止跳動的一幕!
那個殺戮者悄無聲息的,站在房門前,恐怖無比的臉上獰笑著,盯著他,舉起了手中的斷骨刀。
... ... ...
白穹舉起斷骨刀,一刀將眼前的倖存者砍翻。
而剩下兩個倖存者嚇得屁滾尿流,根本不顧自己的同夥,連滾帶爬的翻窗逃跑了。
“啊啊啊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不想死!”
被白穹砍中的倖存者“陸仁賈”已經被嚇瘋了,他的【意誌值】在剛纔已經歸零,一切的係統提示和麪板都已經消失。
此時的他在真實的環境加上極致的恐懼渲染下,渾然忘記了自己身處遊戲,隻感覺自己馬上要被白穹這個殺人狂魔殺死了!
“在【生存】專長達到1階,學會‘求饒’技能之前,對著殺戮者求饒是冇有用的。”
白穹看著求饒的陸仁賈有些好笑。
自己剛纔一刀隻是將對方砍成“輕傷”狀態,對方移速都不會受到多少影響,隻是會在移動時滴落血跡。
但是對方直接嚇尿了,連逃跑都忘了,隻是跪地求饒。
白穹自然不會理會,握著斷骨刀,直接插進了對方的胸膛!
【您發現了三名倖存者的存在,“感知”熟練度 9%】
【您依靠精妙的妝容,驚嚇了三名倖存者,“恐嚇”熟練度 20%】
【您通過壓低腳步靠近了三名倖存者,“行凶”熟練度 5%】
【您通過沖擊性的恐嚇,讓一名倖存者意誌槽清零,進入“真實恐懼”狀態,“恐嚇”熟練度 20%】
【您砍中了一名倖存者,對方進入“輕傷”狀態,“行凶”熟練度 5%】
【您刺中了一名倖存者的胸膛要害,觸發暴擊,對方進入“瀕死”狀態,“行凶”熟練度 20%】
看著係統一連串的提示,白穹點點頭。
剛纔一連串的操作,讓白穹【感知】、【恐嚇】、【行凶】三項專長熟練度都有了不小的增長。
首先是進入宅邸的時候,白穹故意假裝腳步十分沉重,給對麵三名倖存者報點,讓對方意識到自己到來了。
然後在鏡子麵前,依靠斷骨刀給自己來了一番“恐怖整容”。
為了防止驚嚇效果不行,白穹還特意一拳打碎了鏡子,把三名倖存者的注意力集中了過來。
然後在對方注意力完全聚集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突然扭頭,把自己這幅完美詮釋了“恐怖美學”的容貌展示給了對方看。
然後趁對方嚇得關門失去視野的時候,白穹再通過壓低腳步,悄無聲息的靠近房間,並且冇有直接破門。
因為白穹【體魄】專長隻有0階,哪怕是一間薄木門,想要破開也需要六秒左右的時間,對方趁這個時間完全可以翻窗逃跑。
所以白穹隻是守在門口,他知道對方冇聽見動靜,肯定會按捺不住開門檢視,然後白穹就可以省去破門過程,直接動手!
一係列的操作,可以說將倖存者的心理玩弄於股掌,堪稱完美!
順帶一提,倖存者有【生存】、【意誌】、【格鬥】、【通靈】、【偵查】、【機關】六項求生專長。
而殺戮者自然也有對應的六項殺戮專長:【體魄】、【恐嚇】、【行凶】、【靈異】、【感知】、【陷阱】。
看著麵板上一排全部為0階的專長,白穹摸了摸下巴。
“要從零開始了,隻是這一次,我該走什麼流派呢?繼續以【行凶】和【感知】為主的夜魔流嗎?”
白穹前世的流派是以潛伏、追蹤、快速行凶著稱的夜魔流,屬於特彆需要操作和意識的一種流派,上限很高。
但是夜魔流強度終究還是有著極限,可以讓白穹成為一流高手,但是離頂尖的那一批還是有距離。
“算了,我離搭建自己的技能流派還早得很呢,以後再說吧。”
白穹搖搖頭,不去想這些事情,現在想這些還太早了。
然後白穹就拉著瀕死狀態的倖存者“陸仁賈”,朝著“碎顱地窖”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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