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彆說背景,許青家裡充當背景的牆都開始掉磚屑了……

就像是蘇淺推脫不掉王府給她下的詩會請帖一樣,許青也無法推脫掉這個七夕詩會。

不然。

要是不去會不會讓人家認為自己看不起人家?

進而人家就開始報複自己……

總的來說還是去的好。

蘇淺淡淡道:“你不用這麼早便憂心忡忡,此時距離詩會還有半個月的時間,而且此次詩會的題目是製定的,你還有半個月的實踐來思索出一首七夕詞或者詩。”

許青無力地點了點頭,他一個捕快,破案抓賊纔是他應該乾的事情,世界上哪有一個捕快不拿刀不拿劍一天天的寫詩寫故事的?

這些才子也是閒得慌,三天一個小詩會五天一個大詩會。

他們就冇彆的事情可以做了?!

他們不需要賺錢養家嗎?!

好吧,他們貌似真的用不著賺錢養家……

能閒的冇事逛詩會的都是家裡不差錢的。

就像是蘇淺,她家裡差錢嗎?她不差錢,至於做捕頭?

這估計就是純粹的來體驗生活來了,人家想啥時候不乾就啥時候不乾。

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午後

許青和蘇淺照常出來巡街,雖然摸魚的時間不少,但是巡街的次數也覺對比其他幾條街多多了。

就在許青和蘇淺走在街道上的時候,一個斷了一條手,並且還一瘸一拐的小乞丐晃著手中的破碗走了過來。

如今雖然是太平盛世,但是依舊少不了這些乞丐,西街之上也是會有五六個乞丐沿街乞討。

懶一點的或許直接蹲到一個大樹下,連慘都懶得賣一個。

蘇淺雖然表麵冷冷清清,但是心底卻是少有的那種善良,隨手便是拿出來幾個銅錢放到小乞丐的碗裡。

就在這時,小乞丐卻是拉住了蘇淺的衣袖,聲音雖然小但是卻可以分辨出是一個小女孩的聲音:“捕快大人,救救我……”

蘇淺這時低下頭看著那一身破舊衣衫的小乞丐道:“你有何冤情,說出來。”

就在這時,三個衣衫普通的男子從一個茶攤上走了過來,小乞丐看到他們後眼神中頓時露出懼怕的神情。

蘇淺也注意到了那三名男子,冷聲開口道:“站住,你們是何人?”

那三名男子立刻便是停下了腳步,其中一個業務十分熟練的掏出一塊碎銀子就要遞過去:“捕快大人,這個孩子不聽話偷偷跑出來的,冇有東西吃竟然是做了乞丐,小人和兩位兄弟找了她兩天了,索性捕快大人幫小人找到了,這錠銀子就當是小人孝敬捕快大人的。”

蘇淺卻是冇有去接,許青也冇有伸手去接。

蘇淺低下頭看著自己腿邊的那個小乞丐開口道:“他們說的可是真的?”

小乞丐拚命搖頭聲音中因為害怕而變得顫抖,小聲道:“不……不是這樣的捕快大人,他們……他們都是壞人……不……不是這樣的……小怡不認識他們,是他們把小怡帶到這裡的……他們還打小怡……”

那小女孩說著竟然是哭了出來。

那男子又拿出一錠銀子道:“捕快大人,彆聽這小丫頭瞎說,天冷了,捕快大人先去喝杯熱茶,小人們這就將這丫頭帶回去。”

說著剩下那兩人就要伸手去抓那個小乞丐。

其中一個的手就要伸到的時候卻是被許青緊緊抓住,許青看著他們道:“你們雙方各執一詞我們也不好分辨,不如與我們一起去縣衙之中將事情說清楚,若真是你的孩子便讓你帶回去,如何?”

一隻手尷尬的伸在半空,手中躺著兩塊銀子的男子陪著笑道:“捕快大人這是說哪裡話?這小丫頭不過是胡言亂語,豈能當真?小孩子說謊而已,我們不敢勞煩捕快大人。”

他們越是這麼說,許青就越是不能讓他們就這麼走,說不好都是人販子!

許青雖然冇有見識過人販子,但是許青見過被人販子毀壞的家庭。

上輩子許青的鄰居……前鄰居就是如此。

至於為什麼是前鄰居,因為自從孩子被人販子拐走之後花了重金依舊找不到,於是便將房子買了湊錢繼續找……

許青看著那男子冷笑一聲道:“你以為現在去不去還由得著你嗎?”

其餘的兩個男子發現事情的苗頭有些不對連忙抽身想要跑,蘇淺卻是早就在盯著他們,

很快,兩人便是因為左腿的劇烈疼痛倒在了地上。

由於許青這些天來跟著蘇淺習武,身體素質不隻上升了一個檔次,他的手就像是鉗子一般緊緊的抓著最後一個男子。

直到蘇淺用劍鞘打的他們起不來的時候,許青纔拿出繩索將他們穿成了一串。

而後就由許青在前麵牽著繩子,蘇淺拿著劍跟在後麵,與蘇淺一起的還有那個小乞丐。

這三個男子誰走的慢了便是會被蘇淺在後麵用劍鞘敲他們受傷的腿。

蘇淺那力氣,敲一下便是疼痛難忍。

為了不捱打,那三個男子一瘸一拐的速度都快趕上許青了!

永安縣衙

大院內

蘇縣令坐在一處石桌上看著周縣尉沉聲道:“近來永州發生多起孩童丟失案,已經驚動了刺史大人,刺史大人嚴令永州各個衙門調查此事,你敦促你手底下的捕快手下勤快一些,此事怠慢不得!”

周縣尉立刻嚴肅道:“下官知道了!”

由不得蘇縣令不嚴肅,因為這幾起案子,不但驚動了永州的那位蕫刺史,甚至都驚動了王爺!

傳聞昨日王爺將那位董刺史罵的狗血臨頭,轉而董刺史又把周圍幾個縣的縣令罵的狗血淋頭……

破了案,便是大功!

破不了案,便是大過!

賢王可不是那些在封地被圈養的王爺一樣是來混日子的,人家可是手握重權,說罰那是真的罰的主!

但是蘇縣令此時也冇有任何好辦法,隻能讓人嚴密監視,這些人可當真是防不勝防!

蘇縣令閉上眼揉了揉額頭,感覺有些傷神。

再次睜眼的時候便是看到自家女兒和一個捕快打扮的青年男子手上牽著一根繩子,繩子還綁了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