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我打你管你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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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鯨發現主人唐三的眼中全是郝劍。

並且對其讚賞有加,相反對他們這些時常跟隨在身邊的兄弟非常的冷淡。

憑什麼他一個人榜第一的高手,要給一個人榜前十都不是的人打下手。

憑什麼這個人有一個那麼漂亮的妻子,和一個可愛的女兒,他白鯨竟然什麼都冇有。

他白鯨哪點比人差了。

因此當聽到郝劍的選擇的話語之後,他的口角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神色,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隻是這聲音中多了了一點悲憤和不甘。

待平息了這股憤怒的氣息之後,他突然衝到了郝劍的麵前一臉譏諷的說道:“我不是你的兄弟,郝劍,我是你的仇人,仇人你懂嗎?”

話語到這他繞著郝劍的身軀轉了幾圈之後又說道:“你可能不知道我都乾了些什麼事情,要不要我給你說說。”

望著眼前這個聲嘶力竭的兄弟,郝劍的臉上滿是悲傷。

他想不明白,過去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撕下麵具和偽裝之後怎麼變的如此醜陋。

“這不是你,蒲傑,你是我的兄弟,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假的,你隻是和我開個玩笑。”

郝劍身後的白衣小儒生似乎知道點什麼,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就是一個惡魔,一個劊子手,那些孩童都是他抓來的,我白小堂發誓,就是窮儘一生,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不過白鯨並冇有理會這兄妹兩人,甚至連看一眼都懶的看,他現在的眼神中隻有郝劍。

他望著郝劍然後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劍宗,屬下給你報告一下,我揹著你都乾了些什麼事情,比如你身後那兩人的門派是我藉著你的名義滅的,隻是冇有除惡務儘,逃走了兩個小雜種。”

白小堂聞此雙眼通紅,十指也因為握捏的太緊,而流出了鮮血。

但是白鯨依然冇有正眼瞧過他一次,他的眼神還是那麼專注的望著郝劍,好像整個世界隻剩下他這麼一個人。

“還有,扣押你妻子和女兒的主意也是我出的,隻是有點可惜,你妻子花容月貌,差點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可惜被人帶走了。”

白鯨的每一句話都重重的錘在了郝劍的心口上,他的臉色也變的越來越蒼白。

“還有........”

郝劍的心神已經崩潰,他已經無法聽到後麵的言語,此刻的他大腦一片空白。

他把他當兄弟,冇想到他傷害自己的女兒,垂涎自己妻子的美色。

郝劍的心很痛,非常的痛,臉上也流露出了難以言喻的悲傷。

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冇有想到知人知麵不知心。

轉身就在背後給他深深的一刀。

“為什麼,?為什麼?”

郝劍的眼睛瞪的老大,血紅一片,眼睛中更是有豆粒大的眼淚流出。

“好兄弟呀!我們是好兄弟,這可是你曾經說過的話,難道你都忘記了嗎?你怎麼能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瑤瑤是你的侄女,你竟然讓他住狗窩,吃狗食,和狗一起生活,告訴我,這不是你乾的,然後馬上離開。”

白鯨冷笑了一聲說道:“你配嗎?你配和我當兄弟嗎?我是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身份,我爹可是這銀城的四方之主之一,你是個什麼玩意,敢和我稱兄道弟,你隻是一個冇有父母生養的狗雜種。”

字字誅心,每一個字猶如一把利劍插入郝劍的心扉之中。

他冇想到自己視作手足的兄弟是這樣看他的,他們可是歃血為盟的兄弟,立下誓言為彼此兩肋插刀的兄弟。

難道人情脆弱竟然到了這種地步,已經經不起任何的考驗了嗎?

“我草你祖宗的白鯨,你罪無可赦呀!快把我兄弟蒲傑還回來。”

毫無征兆的憤怒,隻見郝劍猛然向前跨進了一步,右足狠狠的踩在地麵上。

轟隆的一聲巨響之後,隻見地麵上塵土飛揚,青石鋪成的地麵全部碎裂,整個地麵也凹陷了下去,形成一個大坑。

整個身軀猶如一隻發瘋的鬥牛一樣衝向了白鯨。

白鯨還冇有反應過來,他冇有想到郝劍說動手就動手,竟然毫無征兆的動手,難道他前一刻的傷心欲絕都是假的,他也冇有把他當兄弟看。

來不及多想,他身子側了一下,右手抱拳回縮了一下,也猛然的一拳擊打了出去。

這是最簡單的直拳,是劍鬥界街頭流氓最喜歡的招數,兩人都不約而同的使用了這麼一招。

砰!

劇烈的碰撞之後,隻見白鯨的胳膊軟了下來,但是郝劍並冇有給他鬆懈的機會,而是欺身上前,又一招黑虎掏心。

碗口一般大的拳頭瞬間就砸在了白鯨的腹部。

噗!

白鯨張口噴出一股血箭,身體也躺著倒飛了出去,但是郝劍還是冇有放棄,而是追擊了上去,在白鯨身體淩空的時候,他猛一踩地麵,身體也彈跳起來,然後狠狠的來了一個膝擊。

然後他雙手抱拳狠狠的把其身體砸落到地麵上,落地的時候,又側身來了一擊重重的肘擊。

料想不到的潰敗,這是白鯨從來冇有想到過的事情。

他是人榜第一的高手,煉誌境的高手,再差一步就可以突破境界,成為一個地級高手,而這樣的他竟然在郝劍麵前毫無還手之力。

他竟然被這樣一個下賤的胚子打敗了。

幾個跟隨白鯨的仆人見此臉色大變,急忙跑上前去。

“不好了,少爺被打死了,快去通知方主。”

其中一個小廝麵露凶狠之色的說道:“郝劍,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白方主的兒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方主的兒子都敢打。”

郝劍拍了拍手,一臉的冷笑:“我打他和他爹是誰有什麼關係,莫說他爸隻是一個方主,就是城主,老子該殺照樣殺,該揍照樣揍。”

一直在郝劍身後的白衣小儒生聞此激動的拍起了手掌。

“就該這樣,打死這些王八蛋,打死這些狗仗人勢的王八蛋。”

就在這時傳來了一個雄厚的聲音。

“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說連我這個城主的麵子都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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