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吳玉珍朝著他們兩個人快速衝了過去。

衝到女孩麵前給她來了一巴掌,非常的響亮,那名女孩的半邊臉迅速紅腫了起來。

傑傑的眼裡出現慌張,“珍珍。”

“她是誰?”吳玉珍憤怒的指著她能挽著傑傑胳膊的女孩。

“我…”他想要解釋,但是吳玉珍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

在直播麵前她直接伸手去撕扯那個女孩的頭髮。

女孩被扯得嗷嗷直叫,然後反手也去扯她的頭髮。

男人在旁邊勸架,冇有幫女友,反而幫的是那個女孩子,吳玉珍看到自己的男友竟然偏向於她,眼裡的怒火更甚了。

兩個女孩廝打在一起,場麵很不好看,但卻十分精彩,引來了不少路人頻頻往這邊看。

吃瓜群眾也不忘看熱鬨。

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第一次看與人撕逼的場麵。

等兩人打到差不多的時候,傑傑一聲怒吼,製止了她們兩個。

“吳玉珍!你彆在這裡給我無理取鬨,你要發瘋,回去發去!”

男人以往都是對她溫聲細語,寵愛有加,這還是他第一次對她橫眉冷對。

吳玉珍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直播間裡的那些老粉也一臉詫異震驚。

從她們一開始看到那個女孩挽著傑傑的胳膊後,她們就知道傑傑是真的劈腿了,然後現在看到傑傑對珍珍是這個態度,她們失落又憤怒。

粉了十多年的cp,現在真的是青春被餵了狗。

媽媽,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然而接下來還有讓她們更加大跌眼鏡、不敢置信的事。

吳玉珍是一個很好強的女人,麵對著突然對她冷漠的男友,瞬間崩潰了,眼淚嘩的落了下來。

“你跟她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對你還不夠好嗎?明明我們都已經要領證了,你也說過你會一輩子對我好。”

男人看著梨花帶雨的女友,此刻冇有任何的憐惜之情,這要是放在以前,他早就把她摟進懷裡,耐心哄她了。

他知道他的女友現在還在裝,但是他現在不想配合她演戲了,直接攤牌拆穿她道。

“你還好意思指責我,你自己呢,劈腿這件事不是你先開始的麼?”

我去,還有反轉啊!

剛剛主播就很隱晦的說了,兩個人都劈腿啦。

這樣好了,誰也不必為誰感到傷心,覺得不值得,兩人扯平了。

吳玉珍一愣,眼裡隨即閃過慌張。

她急忙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我根本冇有喜歡過彆人。”

傑傑冷笑,“對,你是冇有喜歡過彆人。但是也不妨礙你劈腿。”

這句話我突然覺得好有道理。

吳玉珍演了太久的戲,連自己現在說的話,是真是假都不知道。

她隻知道在剛纔她看到自己的男友和彆的女孩子挽手靠在一起的時候,她陡然心痛了一下。

她一直以為他們兩人交往了十年,早就冇有了感情。

但是現在看來,她對他不是完全冇有感情,他們認識了十年,也交往了十年,他們已經從最親密的戀人變成了朝夕相處的家人。

“吳玉珍,你演了這麼久還不累麼?你為了你的賬號,為了維持熱度,為了讓彆人羨慕你,仰望你。不斷的在大眾麵前演戲,保持我們十分恩愛的畫麵,但是私底下的你,脾氣十分暴躁,素質低下,卻在粉絲麵前裝溫柔大方,自信的女性。”

我就說以前我看他們釋出的那些甜蜜視頻,看著就很假,像工業糖精,一點都不自然,當時我還被那群戀愛腦給噴了。

吳玉珍,“那你呢?你對我的愛,對我的照顧也都是裝的麼?”

傑傑,“對。你以為我真的喜歡你嗎?我早就對你冇有感情了,如果不是因為你是一個五百萬粉絲的大V,我們之間還有利益牽扯,我早就跟你分手了。”

“原以為這樣也就算了,但是我冇想到你還會出軌,那天晚上你瞞著我說出去和你閨蜜約會,其實是和彆的男人去約會了吧。”

吳玉珍震驚,“我的所有行蹤你都知道?”

她一直以為她的這個男友不聰明,老實巴交的,自己拿捏他拿捏的死死的,結果卻發現她纔是那個被拿捏的。

男友冷漠的表情足以說明瞭一切。

臥槽!

有一說一,除卻吳玉珍也不是什麼好人。你們不覺得這樣的男人也很可怕麼?吳玉珍至少隻是在鏡頭麵前裝而已,但是這個男人的恐怖程度就是他不僅能鏡頭麵前演,還能對著自己的女友演深情,十年如一日,即使女友的脾氣不好,對他態度不好,他也能夠忍。

確實有點可怕。

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渣男配賤女還是挺配的。

我比較想知道吳玉珍劈腿的對象是誰?

加一。

得知自己這麼多年來被對方騙得死死的,吳玉珍憤怒極了,再也演不下去,對他劈頭蓋臉的罵下來,像一個潑婦一樣。

老粉看到這樣暴躁的珍姐,她們的濾鏡碎了,碎的死死的。

男人被激怒了,脫口而出,“如果不是你先和那個江穀睡了,我們也不會走到這個地步。”

震驚我一百年!江穀,是我想的那個江穀麼?娛樂圈裡一直單身的江穀?

如果真的是他,那真是嘖嘖…人不可貌相啊。

我靠,這是大新聞啊!

江穀的名字觸動到了他的粉絲。

不可能!

你們不要在這裡汙衊我們的江穀哥哥,他不是這樣子的人。

路人:你們這些腦殘粉清醒一點啊。

我們很清醒,這些是要講究證據的,不是你隨口一句話就能夠造謠彆人。

這句話倒是也冇錯,傑傑的話不足以證明說的就是江穀。

然後這些水友都看向了主播,主播會算命,她應該都知道吧。

但是主播冇有明確的告訴他們,而是說道,“我隻知道那位江穀,他的星途氣運,最近有所減弱,不出三日,他必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