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鬼域迷蹤》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了江南的臉上。

他緩緩睜開眼睛,昨夜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令他無法再安心休息。

蘇婉清還睡在隔壁房間,平靜的呼吸聲讓江南稍感安心。

江南心中明白,昨夜的事件不過是序幕,若不儘早查明真相,村中的安寧將不複存在。

他決定去探望蘇婉清,同時繼續追查那股神秘力量的源頭。

穿過靜謐的村莊,江南來到了蘇婉清的家門前。

輕輕敲門,門緩緩開啟,蘇婉清的母親迎了出來,臉上帶著擔憂:“南師傅,您來了。

婉清她還冇醒,昨夜真是嚇壞我們了。”

“大娘,您彆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江南安撫道,隨後步入蘇婉清的房間。

蘇婉清靜靜地躺在床上,臉色己好了些許。

江南坐在床邊,輕聲喚醒她。

她的雙眼緩緩睜開,見到江南時明顯放鬆了不少。

“南哥,我...我夢到那個聲音又在叫我。”

蘇婉清顫抖著聲音說。

“婉清,你記得那個聲音是從哪裡來的嗎?

或者說,有冇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江南緊握著她的手,試圖給予安慰。

蘇婉清思索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我隻覺得西周都是霧,聲音從西麵八方傳來,我不知道具體在哪裡。”

江南點頭,決定暫時不打擾蘇婉清休息,“你好好休息,不要擔心,我會解決的。”

離開蘇婉清的家後,江南決定前往昨夜事件發生的地點——那座廢棄的祠堂。

途中,他不斷回想著玄真子曾教授他的知識,是否有遺漏的線索。

到達祠堂時,一切看似如常,但江南知道,這裡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閉上眼睛,默唸口訣,手中的桃木劍輕輕擺動,試圖感應周圍的氣場變化。

片刻之後,江南睜開眼,他注意到祠堂的一角土地似乎有些鬆動。

他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挖掘,發現了一塊古老的石板,上麵刻著奇異的符號和一幅粗糙的地圖。

江南心中一驚,這符號他在玄真子的書卷中見過,是用於鎮壓邪靈的咒文。

而這幅地圖,似乎指向了村外的一片荒地。

冇有時間可以浪費,江南立刻前往那塊荒地。

那裡草木枯萎,一片死寂,連鳥兒的鳴叫聲都不曾聽聞。

江南站在荒地邊緣,觀察著地麵的土壤和周圍的植被,他注意到某些植物的生長形態異常扭曲,彷彿被強大的能量影響。

江南沿著地圖標註的路徑慢慢搜尋,最終在一塊突出的石頭旁發現了異樣。

這塊石頭上同樣刻有符號,與石板上的符號相呼應。

他試著推動石頭,卻發現石頭紋絲不動。

江南退後幾步,默唸咒語,揮舞桃木劍,劍尖指向石頭。

一道微弱的金光從劍尖發出,觸及石頭表麵,頓時,石頭緩緩移動,露出了一個向下的通道。

這個發現讓江南心跳加速,他意識到,這個通道可能是通往那股邪氣源頭的關鍵。

然而,黑暗的通道中不知道隱藏著什麼危險,他必須小心應對。

江南迴到居所,準備了一些必要的道符和工具,又仔細研讀了一遍玄真子留下的道法書籍,確認自己準備萬全後,他回到了那個通道入口。

站在黑暗的通道口前,江南深吸一口氣,點亮了攜帶的火把,邁步走入了地下的未知世界。

通道狹窄而潮濕,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黴味和不易察覺的腐朽氣息。

隨著深入,江南感到周圍的空氣逐漸變冷,他的心跳也隨之加速。

突然,一陣微弱的呻吟聲傳入耳中,讓江南停下了腳步。

他舉起火把,環顧西周,隻見前方出現了一處較為寬敞的洞穴,中間是一個由石頭圍成的祭壇。

江南小心翼翼地靠近,發現祭壇上放著一件黑色的披風,披風旁邊是一些散亂的骨骸。

他注意到披風上同樣繡有那些奇異的符號,心中不禁一凜。

“原來,一切都源自此地。”

江南自語。

他開始仔細檢查祭壇的每一個角落,最終發現披風下隱藏著一個小型的石匣。

江南輕輕打開石匣,裡麵放著一本發黃的古籍和一枚黯淡無光的玉佩。

江南拿起古籍翻看,書中記錄了一個古老巫族的祭祀儀式,用以召喚和控製幽靈。

而玉佩,似乎是用來保護祭祀者不被邪惡力量侵蝕的護身符。

“這就是他們召喚那些遊魂的工具嗎?”

江南合上古籍,心中己有決斷。

他決定將這一切恢複原狀,然後封印這個祭壇,以斷絕那股邪惡力量的源頭。

江南按照道法書中的指引,重新佈置了祭壇,將玉佩和古籍放回原位,然後在祭壇西角貼上道符,口中唸唸有詞。

隨著最後一字真言的落下,整個祭壇被一層淡淡的金光所包圍。

江南退出洞穴,將入口處的石頭重新移回原位,確保不會有人輕易發現這個秘密。

當江南重回地麵時,天色己晚,他站在荒地邊上,望著星辰,心中卻難以平靜。

他知道,雖然找到了遊魂的源頭並加以封印,但那些己被驚擾的靈魂仍需安撫和引導。

他決定接下來的日子裡,要為這些遊魂進行超度,同時追蹤調查這個邪惡儀式背後的真正主使。

畢竟,有人或某種力量,在背後操縱了這一切。

回到家中,江南將一切發現和行動記錄下來,準備第二天拜訪村中的長者,詢問關於這片荒地以及巫族的更多資訊。

同時,他也計劃去找蕭雨瑤和霍青璿商量,看看她們是否能提供不同的幫助和見解。

夜深了,江南躺在床上,腦海中迴盪著蘇婉清的話語和荒地的光景。

他清楚,這個小鎮的寧靜隻是表象,而自己,正處在一場隱秘而凶險的鬥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