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涼說的輕聲，但秦言的音量不小，旁邊的營業員小妹聽到，趕緊扭過頭掩嘴笑。

白沐涼狠狠地瞪了秦言一眼，秦言一臉無辜，聳了聳肩。

兩套衣服，花了十幾萬。

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麼枯燥無味，跟著有錢人混，也是這麼枯燥無味。

回到停車的地方，發現秦言的那現黃色跑車的停車位上，換成了賓利。

應該是她們在購物的時候，司機把車開過來換了。

“你為什麼一天換幾次車？”白沐涼問。

“炫富。”

“……”

這個回答給十分。

“你不是嫌棄曬嗎，所以換了一輛，你怎麼這麼多事？”秦言嫌棄道。

“對了，不是說讓我給唐夢雅當助理嗎，為什麼從總監助理，變成了助理總監？銷售部門原來冇有這個職位吧？”白沐涼問。

“總監助理級彆太低，到時候往我身邊調，會顯得有些突兀。助理總監也在唐夢雅的手下，但級彆就要高一些。之前珠寶公司這邊確實冇有助理總監這個職位，是我為了睡你，特意為你設置的特殊崗位。你看，為了睡你，我還是很用心的。”

“秦總，我們現在在談工作，能不能正經一點？”

“可以，你認為要什麼樣的姿勢，纔算是正經？”

“……”

算了，還是不聊了。

“你會不會開車？”秦言問。

“怎麼，秦總還要送我豪車？”

“想多了，你作為我未來的助理，我出去應酬的時候，你得開車。”

“我會開車，但技術不是很好。”

“不是很好的意思是很差嗎？”

“嗯嗯。”

“那你趕緊練練，不然到時我還得叫司機。有司機在，我們做起來也不方便。”

“……”

秦言看了看腕錶，“你應該去公司報到了，白總。”

“彆這樣叫。”

“你現在是助理總監，叫一聲白總是應該的。”

秦言啟動車，往外駛去。

“我突然升上去，公司的人會不會說我是靠的裙帶關係？”白沐涼問。

秦言點頭，“會。”

“那我應該怎麼做？”

“什麼也不用做，把姿態放高，穿著你的品牌服裝昂首挺胸去報到。那些總監經理都是以貌取人的老油子。你如果衣著寒酸唯唯諾諾，他們反而會欺負你。但你如果高調一些，他們反而忌憚你。關係戶不可恥，在公司最牛逼的就是關係戶。比如說我，不就是最大的關係戶？”

白沐涼看向秦言，“受教了，確實如此。”

“是不是越發的喜歡我了？”

“是的。”白沐涼點頭道。

秦言得意地笑，“也不要太上癮，我玩膩了還是會甩你。一哭二鬨三上吊那些手段，在我這裡完全冇用。”

白沐涼表示理解，“其實我現在就很膩了，但發現你對我有幫助，能幫我升職，還給我買這麼貴的衣服，我就有點捨不得你了。”

秦言咬了咬牙，“所以我隻是你的取款機？”

“也不全是，我作為一個正常女人，有時也難免寂寞空虛，你是不錯的床伴。你好歹是個活人，比網上賣的那些工具有趣多了。”

秦言臉黑了，“白沐涼你不要太過分了！”

白沐涼輕笑，“秦總還是玩不起，這就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