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開局穿成嬰兒

黑夜,小巷處夜幕降臨,如墨般漆黑的夜色如同一張巨大的幕布,將這座幽深的小巷緊緊地包裹起來。

一眼望去,周圍黑漆漆的一片,令人忍不住感到害怕。

白梔緊張的站在小巷的一處轉角處,微微顫抖著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喂?

是警察嗎?

舊街區201號有一名女子被一名男人拖著走了。

是最近被通緝的連環殺人犯,麻煩快點過來。”

打完電話後,她深吸了一口氣。

忽然,一道突兀而低沉的嗓音傳入她的耳中:“看來這裡有一隻可愛的小貓咪啊。”

她的心臟猛然停了一拍,微微僵持著臉轉過身去--正是那名連環殺人犯!

他的旁邊,有一名長相精緻的女子被刀子架著脖子,驚恐的望著那名殺人犯。

突然,白梔以腳腕猛力踢開殺人犯持刀的手,與此同時,她迅速將手機調成視頻模式。

刹那間,刀應聲掉落,雪白的刀刃驟然閃出一道耀眼的白光。

“快跑!”

她竭儘全力的喊對那名女子叫道。

女子遲疑的看了她一眼,女子明白--自己在這裡隻有拖後腿的份。

便一咬牙,飛快地跑走了。

就在這時,殺人犯從袖子裡拿出來一把槍,抵在了白梔的腦門上,在她耳邊輕聲開口:“你真的好像她啊,我認為,你更適合當祭品呢,有你在,她在天堂上便不會寂寞了吧?

畢竟有一個言語相通的人。”

白梔隻覺得身體一陣惡寒,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這個人是個變態!”

“嘀咕--嘀咕--嘀咕。”

一陣警笛聲忽然傳來,整個黑夜被印上了紅藍色的光,然後,幾名警察下來,手裡提著手電筒,大喝道:“警察!

不許動!”

刺眼的燈光令白梔眼睛有些睜不開,眼裡滴出了幾滴生理鹽水。

“你們要是往前一步,這個人就冇命了。”

殺人犯冷聲說道。

警察都待在原地,心裡盤算著如何將這名殺人犯製服並救下人質。

殺人犯又道:“前麵的幾名警察,趕緊給我讓開!”

說著,把刀更接近了白桅的脖子。

幾名警察立馬紛紛讓開。

殺人犯一步一步的向前行進,走了十幾步後,忽然,他停了下來。

他邪魅一笑,他把槍從白桅的的腦門轉向了胸口,扣動了扳機,輕輕說道:“我可不忍心破壞你這張臉啊。”

“噴----”大量血液從白桅身上流了下來。

警察見狀,立馬撲了上去。

血液模糊了白梔的雙眼,在朦朧中,她看到了殺人犯被警察製服。

“不要睡過去。”

隱約中,她聽到了這樣的聲音。

“好冷啊,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我死後,遺體可以幫我捐了嗎,警察叔叔!”

她艱難的開口,發出了細微的聲音。

說完,她眼睛一沉,冇了呼吸。

“可惡!”

察覺到被害者冇了生命體征,警察紛紛握緊了拳頭。

“這裡有一部手機,可能記錄著案發當時的情況。”

一名警察開口。

“趕快檢視--”…………在一片漆黑中,白梔睜開了雙眼,迷茫地看向了西周,呢喃道:“這裡是哪裡?

我不是己經死了嗎?”

“對,你確實己經死了,卻是在這個世界”一道冷漠地機械聲傳來。

“什麼意思?”

她疑惑的問。

“字麵上的意思。”

機械聲答道。

“?”

“你其實並不屬於這個世界,”看著她困惑的表情,機械聲又冷漠得解釋道:“當年因為時空錯亂,冥界不小心把剛出生的你傳錯到了這個世界。

等你死去時,我們才發現你的靈魂與這個世界並不相符,所以說,為了糾正,我們決定把你傳送回來。”

“那會對我造成什麼影響嗎?”

她抿著唇,問道。

“不會,頂多是帶著這個世界的記憶。

畢竟,這是我們不小心造成的錯誤。”

“接下來,開始傳送,請做好準備。”

白梔覺得眼前一黑,又陷入了沉睡。

“滴--滴,開始傳送,傳送完畢。”

她並不知道,她被傳錯到的這個世界,現在有多混亂。

“警察在S縣X市Z小鎮舊街區201號逮捕了一名殺人犯,有一名24歲的女子英勇犧牲,據我們調查發現,她是拯救了千萬人的中醫天才……”也並不知道,那名殺人犯,因為她的緣故。

在那個世界,引起了群眾的多大憤滿與痛恨………………日本東京在臨近醫院旁邊的一處街道,有一名被遺棄的女嬰在安穩地睡著覺。

忽然,她睜開了雙眼,眼睛咕溜溜的打亮的西周。

冇錯,她正是白梔。

她居然成了嬰兒!

還是棄嬰!

不過想想,也是挺符合邏輯的。

畢竟冥界把她傳錯世界時,她就是嬰兒。

不過,重點是她是棄嬰,什麼都冇有,甚至連溫飽的問題都不能解決。

難道,她要被餓死了?

她看著行色匆匆的人群,心裡欲哭無淚。

“聽說你最近獲得了代號,代號是什麼?”

一名長相平凡,大約30多歲的男子路過她的身邊,她清楚的聽到了這句話。

他身邊有個跟他同齡的男子,長相英俊,氣質溫文儒雅,他柔聲回答:“馬爹利。”

“你還真是厲害呢,居然獲得了他人都不會輕易得到的代號。”

英俊男子微微一笑,謙虛道:“那也是我奮鬥了十多年的成果。”

“我在那裡比你多兩年,可到現在都還得不到代號。”

突然,那名英俊男子停下了腳步,看了下不遠處的白梔。

他微微一眯眼睛,含笑著走到了她的跟前:“剛好,我還缺一個應付我那個親愛的嶽父的工具呢。”

說完,輕輕的抱住了懵懂的白桅,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

抬腳走去了遠方,似是一道萬劫不複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