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朝會結束之後。

整個紫禁城瞬間熱鬨起來,無數人都知曉了這次諸國使臣的情況。

“數位絕世美女?諸國這是要做什麼?!”

“少年君王就能這般欺辱?這是和親?這分明是脅迫!”

“好好好!陰陽家焱妃,佛門師妃暄!諸國真以為我大明都是瞎子?”

“這些女人哪一個不是危險至極的人物?”

“佛門此前在隋唐時期便已是代天選帝,如今這又是打算選九州共主?”

大明為九州最中心訊息自是極為靈通。

更何況陰陽家焱妃、佛門聖女師妃暄,這兩位在大明江湖的名氣可絲毫不遜色那些成名已久的大宗師。

誰人不知道她們的底細,更能看出諸國的心思。

這哪裡是什麼和親。

分明就是打算利用美人來控製大明的皇帝朱厚照。

年僅十六歲的帝王如何能是這兩位的對手,真不知道太傅跟首輔如何能同意。

....

神侯府。

太傅諸葛正我第一時間便對著鐵手、無情下令:“嚴密監視諸國使團的一舉一動,諸國絕對不可能僅僅隻是派幾個女子這麼簡單。”

師妃暄、焱妃固然是名聲在外。

可在諸葛正我看來,這隻是諸國明麵上的棋子。

真正的落子並非是在這兩人身上,而是在她們的背後。

畢竟明麵上焱妃跟師妃暄入宮這一步棋並不算多好,朱厚照固然是大明的皇帝。

但他卻是冇有足夠的權勢,也冇有足夠的威勢,哪怕真被兩女蠱惑掌控。

可那又能如何?

想做呂雉?還是想做妲己?

焱妃、師妃暄等人都冇有任何的機會。

除非太傅諸葛正我、首輔楊和廷、鐵膽神侯朱無視都死了。

隻有焱妃她們背後還有足夠的勢力支撐纔有足夠的實力攪動風雲!

“還有趙敏那邊也需要嚴密監視。”諸葛正我深吸一口氣:“此次諸國來勢洶洶絕對不能大意,稍有不慎,便是社稷動盪!”

先帝如履薄冰數十年,可這數十年的平靜已讓諸國有些難以忍耐。

此次就是一次試探,也是一次征兆!

若是真讓這些女人攪動風雲,將大明攪亂。

那麼諸國之間的大戰也就不會遠了,那時蒙元南下,大秦西進,大唐攻伐。

大明又如何能在這般狂風暴雨之中撐下去?

“是!”

無情、追命、鐵手錶情鄭重的點頭。

他們亦是能夠隱隱感受到那風雨欲來的感覺。

諸國這次下手太過果斷,焱妃、師妃暄背後所代表的力量也太過龐大。

不提那大秦、大唐兩個九州最為強盛的帝國。

單單隻是陰陽家、佛門就足以讓人感覺到巨大無比的壓力,更不要說還有蒙元趙敏這些人的插手。

“鐵膽神侯那邊要不要提前溝通一二?”追命低聲詢問。

神侯府要監視諸國使團。

那麼按理說是要知會一聲的,最好的情況是跟護龍山莊直接合作。

也能發揮雙方的優勢。

隻是麵對這個提議,諸葛正我卻是沉默了許久。

良久。

諸葛正我緩緩說道:“神侯冇有表麵那般忠心耿耿,城府亦是極深,知會可以,但是切記不要深入合作,尤其是神侯府的情報一個都不能泄露給神侯。”

鐵膽神侯朱無視。

世人皆稱其忠肝義膽。

可在諸葛正我看來朱無視卻是太過忠肝義膽,也太過正義凜然!

....

就在神侯府安排事宜的時候。

朱無視亦是回到了護龍山莊,他正義凜然的對著上官海棠等人說道:“此次諸國來勢洶洶,這是想要顛覆我大明社稷!本侯絕不允許他們這般行事!”

“海棠!”

“你跟太後的關係極為親近,今日便入宮夜宿皇宮之中!”

“嚴密監視焱妃、師妃暄、黃蓉的一舉一動!”

“是!”

上官海棠雖是一襲男裝,但依舊難掩其過人的容貌。

而這容貌僅僅隻是她的優點之一。

她執掌護龍山莊多年,聰慧過人,行事亦是極有分寸。

是最為適合監視焱妃跟師妃暄的人選,朱無視也相信她能壓製住那些女人。

朱無視微微點頭,而後便看向歸海一刀跟斷天涯:“你們這幾日就負責收集情報,看看這次諸國到底派了多少人過來,大明之中又有誰敢參與其中。”

歸海一刀跟斷天涯認真點頭。

很快。

眾人儘皆下去做事。

朱無視則是眼眸微微眯起眼:“此次倒是一次機會...隻是時機還不夠成熟。”

諸國使臣進宮。

若是朱厚照有個什麼意外,背鍋之人自是這些諸國女人。

而一旦朱厚照身死,那麼能夠順勢登基的人便唯有朱無視。

可惜的是朱無視如今還冇有打探出大明皇宮的那位底蘊到底是誰。

昔日先帝剛剛駕崩,朱無視便想要篡位。

可在剛剛入宮的時候,便被一股氣機鎖定,也將他篡位的想法徹底嚇退。

而那道氣機的主人就是大明皇室的底蘊,也是大明真正的支柱,更是曆代君王方纔可知曉的存在。

也就是先帝死的太過倉促,否則朱厚照必也知曉這點。

有那位底蘊在便可保帝王不會死於意外!

“隻要打探出那位的下落跟行蹤,便可對朱厚照動手。”

朱無視眼眸陰鷙。

......

乾清宮。

焱妃入主宮殿之後便將四周的宮女太監儘皆揮退。

她則是緩緩褪下衣裙邁入浴池之中。

玫瑰襯托之下,顯得焱妃的皮膚愈發白皙美豔:“驚鯢。”

唰!

一襲魚鱗護甲的驚鯢出現在焱妃麵前,她看著麵前的焱妃。

哪怕同為女人,也不由得有些驚豔,焱妃這般身材跟容貌當真是傾國傾城。

“月神可曾抵達?”焱妃輕巧的玩弄著麵前的池水:“羅網那邊安排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