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恨我

-

“姨娘,你不理會念芙,是在恨我?”

江念芙親眼見母親一身枯槁塌於病床前,嚥氣前她那一雙如骨如柴的手曾死拉著江念芙,讓她跑,永遠離開江家。

江念芙思時泫然若泣,牢籠一般的高宅大院,她便是飛出雙翅來也該被主母生折了去。

所以她怕呀!

這些年來她再不敢生出離開的意思。

姨娘恐是怨上她了!

此時江念芙已糊塗的厲害,麵上浮著緋紅,朱唇於重咬中落下魅人齒痕,杏眸處水光粼粼,喃喃間又不免泛出嬌淚來。

沈修筠是怨她惱她,可偏身上依著柔骨,這股子香甜叫他一癡。

念著江念芙可憐,掌處原本加重的力氣倒是收斂下來。

方是摟著軟身,呼吸隨著炙身一起一伏,難作君子之姿。

江念芙迷糊間是覺跟前未有阻意思,或癡或傻動起手。

撇過濕透的薄紗,白中透粉的圓肩刹那浮出,與之出現的還有下方儘顯魅惑的一處渾圓。

江念芙早已經發熱,更不虛說胸前腫脹的多加折騰。

它的變化頗大,生生像是剛蒸出來的饅頭。

又白又大。

“江念芙!”

沈修筠見此情形自是一驚,冷峻的瞳孔分明一縮,更因當前奇景直引喉間灼熱。

他壓下腹間不適,是分明的曉得,江念芙再不受控製,他也隻恐......

“住手。

沈修筠急忙將人往內一扯。

一旁的人見此動響,也皆以迅速的埋下腦袋,根本不再做任何動作。

江念芙身體隨沈修筠扯動的不斷顫動,身前更是一片瞎眼的白。

她生出不情願來,朱唇嘟的老高,偏要與人糾纏。

因著沈修筠不注意,這一處軟肉生貼著他的胸膛搖晃起來。

終是解了脹意,江念芙不斷髮出曖聲,故是愈貼愈近。

燙紅的指尖自下而上,不多於便已覆上炙熱之處,熟悉的提起,動作惡劣的厲害。

上方的沈修筠早已不斷抽氣,生生壓住怒火,方纔握住軟肉試圖從胸膛抽離。

這一碰,竟讓他失聲。

“如此之燙?”

怕是發燒了!

回想剛纔的大雨,沈修筠臉上的表情一沉,莫名擔憂起來。

再不敢耽誤,迅速將小貓一樣覓食的江念芙揉入懷中,厲聲自外方一嗬,“立刻請大夫來。

海晏堂內。

大夫到來前,江念芙依舊是纏著沈修筠,人是愈發大膽起來,不僅是上下其手,還生出了彆的意圖。

沈修筠拚命控著對方,動作倒是萬年難見的溫柔。

房中並未發生事端,偏二人纏繞的身體映在窗紙前,可是耐人尋味的很......

江琳琅終是到達海晏堂外。

麵前所見光景生生叫她腳步驟停,憤而捏拳。

巧合的事,沈書彥隨後而至,看的景倒是一樣,他偏是不一樣的心緒,“嫂嫂,怎麼這副表情,您親自送過來的尤物惹得我大哥歡喜,你該開心纔是呀!”

他說時特地舔唇,心中生出諸多渴望來。

裡麵那隻小狐狸精真該拉出來摁倒纔是,那雙軟肉隔著窗布都在波濤洶湧勾著人。

江琳琅原本就恨,被調侃了一番後是更恨。

想她入府整整三年,這幾年光景沈修筠對她不聞不問,便是褪衣勾引也不至有任何反應。

可偏是這位賤人......

“手段真高明啊!”江琳琅在渾身發抖時禁不住的尖笑。

“最好能有身孕,我這個做姐姐的定會好好待她。

至於江念芙這個騷骨頭是死是活,也得好好看看老天爺是否能給她一個好造化。

沈書彥何等人,他瞭解江琳琅平日溫婉下隱藏的軀殼,更是清楚曉得此人話中的心口不一。

“嫂嫂?”他薄唇微啟,邪眸下再起慾念,再說第二句時,大手已然旁若無人的貼上對方柔弱來,“你該恨他的。

夜色已至三更,二人身邊又無人伺候,他自是毫不忌諱。

“嗯......”沈書彥對江琳琅的身體太過瞭解,熟練的撩撥下,江琳琅剋製的悶哼幾聲。

沈書彥再進一步,探入裡衣,當場是要褪衣。

江琳琅鬆快下一慌,長指摁住沈書彥動作,厲眸處微有威懾。

沈書彥不免委屈,所有喘息釋於江琳琅處,薄唇在此處蹂躪,“他如此負你,何必再顧忌禮數。

“再說。

”他將江琳琅的落入嬌紅的麵拉到自己麵前,再次含上嬌唇,戲謔一笑,“又不是冇玩過!”

原來那日與他白日尋歡的人乃是江琳琅。

閨中苦等,難免孤寂,江琳琅本就不是個老實的,沈書彥不過輕易撩撥,她便毫不考慮的順從。

算下來,二人私下苟且的事堪堪已有兩年之久。

“去老地方。

”江琳琅推了沈書彥一把,仍舊存著清醒。

行這齷齪之事,饒是有人瞧見捅到沈老夫人跟前,她這江家主母不說丟失,就連他們江家也該受滅頂之災。

再次被拒,沈書彥方纔是頓下動作,未停歇的浴火瘋漲,一時叫他腹內空虛的厲害。

稍有可惜的掐住江琳琅腰間軟肉,他微喘氣的咬住對方赤紅耳垂,“小妖精,待會可一定要好好折騰你了!”

二人腳步虛浮的往右處拐彎,身影逐漸消弭時沈書彥突然扭頭看向後方的海晏堂。

可惜啊!若是我家大哥出來見到自家髮妻與他人苟同,這場麵該多有意思啊!

且再等等吧!你手頭的一切都該是我的。

一番虛妄的想法落定。

他與江琳琅的身影徹底消散。

四更,被敲門聲吵醒大夫頂著眼底下烏青出來,虛虛浮浮的走來,直至聞見屋內沁鼻的香甜味後瞬間一個激靈。

行醫多年,他從未聞過如此攝人之味。

並非天然,乃是後天所製,或是這人先天柔骨,與這味道倒是十足的契合。

隻恐是這其中的後遺症,難作消弭啊!

大夫眉宇微皺,這才急促上前把脈。

床前的女子身體依舊不虞,縱是有濕毛巾擦拭體內也依舊滾燙。

又是一聲咳嗽聲肅然響起,房內更顯得焦灼。

沈修筠眼神冰寒徹骨,目光未曾從江念芙身上挪開半步。

“情況如何?”

纔等大夫的動作提起,他立刻問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