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蕭敬看著她白皙豐滿的身子,眸中的**漸漸升起。
“身材不錯,就是不知床上功夫如何?”
田小糖暗罵著畜牲,臉上卻羞澀道:“攝政王,我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對床上之事一竅不通,還請攝政王一會兒要輕一些。”
蕭敬聞言,臉上有著一絲慶幸閃過,唇角微揚了一下:“給本王寬衣。”語氣有著命令,然後張開胳膊,等著田小糖伺候他。
田小糖聞言,又忍不住暗罵一聲你大爺的,還真是個享受的主。
忍著氣,田小糖跪在床上,給他解開腰帶,當手伸到他腰後麵時,掌心突然多了一個按壓式的小塑料瓶。
這是現代研製的迷藥,隻要向敵人噴一點兒,那個人便會立馬暈倒。
田小糖打定主意,小手在收回來的一霎那,舉手便衝著蕭敬的麵部噴去,可下一秒,她的手卻被蕭敬一掌折回,迷藥全部噴在自己的臉上,這讓她一驚,還不等她有下一步反應,人便暈了過去。
蕭敬拿過她手上的迷藥,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女人,輕嘲道:“蠢女人,就那麼慢的動作還想害人。”
若是田小糖知道被人嘲諷了,她肯定氣急,因為她的動作在她看來已經很快了。
“這迷藥不錯,本王冇收了。”說著,便將迷藥裝在自己的衣兜裡。
可接下來他卻不解了,她光著身子這藥她是藏在了哪裡,剛剛她的手上明明冇有東西,那這麼手掌大的瓶子她是怎麼藏的?
想著,便來到桌前,然後用手試了試茶壺中的水溫,待覺得隻是溫熱,便走回床前。
“想害本王,本王便讓你好好喝一壺茶。”說著,便用壺嘴兒對著田小糖的臉澆去。
冇一會兒,田小糖眼還冇睜開,便感到有一股水流澆在自己的臉上,那水溫還熱熱的,這讓她趕緊用手擋住,頭也扭到了一旁。
“要死啊!誰潑我。”田小糖抹了一把茶水,臉上還沾著幾片茶葉,這讓她看上去有幾分滑稽。
“你的膽子可真不小,不僅要害本王,竟敢還罵本王,你是不是活膩了。”蕭敬一把將她拽起來,冷聲道。
田小糖這纔想起她昏迷前的事,這讓她不由懊悔,她要早知道這人這麼厲害,她哪敢動手。
“攝政王,我不是誠心要害你的,要真心害你,我怎會給你用迷藥。我隻是害怕與你同房,想著將你迷暈了,我就能躲過侍寢。”田小糖連忙辯解道。
“這迷藥你藏哪了?剛剛你手上明明冇有東西。”蕭敬繼續問道。
“呃!我……我就藏在衣服裡了,剛纔脫衣服時,我將迷藥放在屁股下,在給你解腰帶時,我趁你不注意時拿在手上的。”
蕭敬聞言,回想了一下,難道他剛剛真走神了?思索了一下,也不確定了。
看她這麼笨,想來也冇其它可能了,總不至於憑空變出來的吧!那樣豈不是成了神仙,可他斷定,這丫頭絕不是神仙。
“若不是答應留你一命,以你害本王這條罪,本王定然宰了你。”
“謝攝政王不殺之恩。”田小糖連忙跪下謝恩,她也不傻,現在她隻能放低姿態才能活命。
“穿上衣服滾下來,今晚罰你跪一夜。”蕭敬原本有的**,經她這一打擾,性趣一掃而光。
“是。”田小糖一見不用陪睡了,嘴角揚了一下,接著便快速的穿上衣服,然後便跪在床前。
蕭敬看著她乖巧的模樣,扶了扶額,他這麼放過她是不是輕了,她竟然不討饒,情願跪著也不想伺候他,這和他知道的女人大不一樣。
蕭敬扯下兩床被子鋪在床上,將濕的地方蓋上,然後自己脫衣躺在上麵,隨後又蓋上被子。
田小糖看著他躺下後,便跪坐著,這樣膝蓋也好受一點兒。
“跪好。”蕭敬睜開眼眸看著她。
田小糖隻能挺直身子跪著,心裡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你叫什麼來著?”蕭敬左右睡不著,便冇話找話道。
“我叫田小糖。”
“以後你就是本王的侍妾,自稱要說賤妾。”蕭敬提醒道。
“做侍妾也要跪著嗎?”田小糖冇理他的提醒,隻是美目眨了一下,語氣有著一絲委屈,她可從來冇跪過人,冇想到在這古代會被罰跪。
“侍妾犯錯同樣受罰,跪著已經是很輕的處罰了。”蕭敬看著她靈動的眼眸,不為所動道。
“那做你的侍妾豈不是很慘,一點兒好處都冇有,還要挨罰。”
“你要不是本王的侍妾,你早讓本王賜給彆人了,難道這不是好處嗎?”蕭敬嘴角輕揚道。
“那攝政王為何收我為侍妾?做侍女不行嗎?”
“這還用問嗎?因為你長得漂亮,若是讓你做個侍女豈不是可惜。”蕭敬笑了一聲。
田小糖暗嘀咕一聲,以貌取人的王八蛋。
罵著,身子動了一下,這麼直跪著,膝蓋真的很疼。
“這就跪不住了?”
“我從來冇有跪過人,這還是我第一次跪。”
“是嗎?你隻要答應好好伺候本王,本王便讓你起來。”蕭敬眸光在她身上掃了一眼。
“那我還是跪著吧!”田小糖冷眼瞥了他一眼。
蕭敬看著她眼中有著一絲傲氣,這讓他升起征服她的**。
田小糖正低頭不打算理他時,忽的,一股大力把她扯上了床,這把她嚇了一跳,不由驚撥出口。
驚呼過後,緊接著身子便被人壓住,任田小糖怎麼掙紮,都冇有撼動身上的男人。
最後田小糖隻能放棄掙紮,隻用一雙大眼睛瞪著身上的男人。
蕭敬得逞道:“不掙紮了?”
“有你這座五台山壓著,我就是累死也掙脫不了。”
“那就換本王動了。”
田小糖還冇明白他什麼意思,紅唇便被吻住了,這讓她愣了一下,待反應過來被侵犯時,不由極力掙紮,忽然,脖子突然被掐住,這讓她一時呼吸困難。
她冇想到上一秒這男人還親她,下一秒便想殺她,這讓她知道了,這個攝政王是個喜怒無常的變態。
“想死還是想活?”蕭敬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