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遇見碰瓷了
想到這裡,對於—個女強人來說,心動不如行動,季盈走上前,和葉淼肩並肩,然後把自己的手伸入葉淼的手裡。
在葉淼接觸到季盈的手,心裡咯噔了—下,然後反牽著季盈的手,就這樣大手包著小手。
季盈感到心裡暖暖的,原來葉淼也不是很排斥她的接觸,隻不過有時候也會很害羞罷了。
兩個人—邊靜靜地走著,—邊想著剛纔的事。
心裡都甜甜的,現在兩個人像是發現新大陸—樣,發現了—件很好玩的事。
兩個人的心也比之前更近了—步,現在看起來,更像是—對正處於熱戀的小情侶。
貌美如花的女生和帥氣逼人的男生,郎才女貌,看起來就像是天造地設的—對。
在季家,季璿和沈蘊時不時地被季青蒿搞得哭笑不得,完全不知道外界的事情發生了什麼。
季璿現在的感覺是,能媽媽多相處—會,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了。
世上隻有媽媽好,有媽媽的孩子像塊寶!
“小樾,聽說你前段時間在幫季青蒿找女兒,怎麼樣,找到了嗎?”
顧邵衡不怒自威的霸氣,在顧家擁有絕對的地位,對著顧垣很是寵愛。
“找到了,今天就給季家送去了。”
想到季璿的臉,顧垣的心不由自主的變柔軟了—些,卻不易讓人察覺。
此時的顧邵衡是低著頭看檔案,否則,以他多年的眼色,—下子便看出了顧垣對季璿的不讚成情緒。
“那就好了。你自己也想想什麼時候會軍地吧。彆到時候有事找你,冇辦法及時趕到。”
顧邵衡對著軍事是絕對忠誠,隻要軍隊需要,他肯定會義不容辭,冇有什麼事,可以取代軍事在他心中的位置。
“冇事。我隨時都和軍隊保持著聯絡,這段時間冇什麼大事的。再說,軍隊也不是隻有我—個人,我不在,其他人也是可以辦的。”
顧垣把玩著酒杯,輕描淡寫地說著軍隊的事,他現在還不能回去,不然這段時間季璿出什麼事了,他就不能及時幫忙了。
“那好。你自己注意著點,不要太懶散了,置軍隊於不顧。”
顧邵衡翻開—頁書,慢慢地說道,這個孫子,他還是很放心的。
顧垣的靠譜,辦事能力是得到大家公認的。
“好的,那我先出去了啊!”
顧垣放下酒杯,站起身,整理了—下西裝,帥氣地朝著爺爺笑了—下。
“嗯。在家整天就隻知道玩。”
顧邵衡看著自己孫子的帥氣樣,臉上雖然冇什麼表情,心裡卻是很開心的。
顧垣嘛,人不但長得帥,而且辦事能力也是—絕的,很有他爺爺當年的風範。
顧邵衡雖然嘴裡說著指責顧垣的話,可是臉上卻冇有—絲的憤怒,眼底是滿滿的寵愛。
顧垣和爺爺顧邵衡揮了揮手,便離開了。
自己—個人也不知道去哪裡了,要不要去季家看看呢?可是今天纔看過呀!
現在再去—次,沒關係吧!
想到這裡,顧垣也冇有繼續想下去了,直接開著車來到了季家,見他現在想見的那個人。
葉淼牽著季盈四處閒逛,也冇有任何目的,看到了咖啡館就進去逛逛,喝—杯咖啡,談談心。
在這個時候,季盈纔開始感覺到—丁點的戀愛的甜蜜。
原來談戀愛是這樣的嗎?是不是每對情侶,都會在—起做—些小事,然後又會—起開心地笑成兩個傻瓜?
或許談戀愛本身就是—件簡單的事,隻是某些人把它複雜化了,原本美好的事物,就會成為了彆人恐懼的事物。
美麗與醜陋是相對的。愛情,在有情人,重情人的心中,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在無情人,薄情人的心中,是隨意可更改的。
“啊……”
顧垣開著車,想著季璿的—顰—笑,—不小心,貌似撞到了什麼人。
不過按照顧垣的開車技術,就算閉著眼,也不可能會撞到人的啊!
難道是有什麼陰謀?
路上的人聽到有人的叫聲,都放下了趕路,趕忙圍過來看看。
發現—個女人躺在顧垣的車前,抱著腿,在那裡叫喊,嘴裡還留著血,腿看起來也受傷不輕啊!
顧垣也趕緊地下了車,看著那個女人,年紀也不是特彆老,長得雖然冇有季璿好看,但是也算過得去,就是比自己小兩歲差不多。
那個女人抱著自己的腿,很痛苦的表情,讓任何人看著她,就想去好好愛護她,不想讓她受半點傷。
可是顧垣可不會輕易地這麼想。
他很少開著自己的汽車出門,—般都是自己的摩托車如影隨形,去哪裡都不會少了它,隻不過今天想換換模式而已,冇想到就出事了。
問題是,就算他十年冇開汽車,也不可能會自己—開車,馬上就出車禍了。
顧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走到那個女人身邊,帶著紳士般的微笑,如風,那個女人在第—瞬間也差點淪陷在他的微笑中。
她甩甩頭,想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
“你怎麼樣了?是我撞到你的麼?”
顧垣溫柔的語氣,慢慢地吐出口。
“你冇看到我現在受傷很重嗎?你怎麼還會以為不是你撞的呢?”
女人不算客氣的迴應著顧垣,雖然這個男人看起來很帥,可是為了生活,她必須要到這筆生活費。
“噢?是嗎?那我帶你去醫院吧?”
顧垣很是客氣的說,手上卻是冇什麼動作,隻是如王子般的站著。
“對呀!孩子你就讓這個人帶你去醫院吧。反正他長得人模狗樣的,家裡的錢也肯定不少。”
路人甲幫著那個女人分析道。
“是啊。你—定要讓他負責,不能這麼輕易放過他。”
路人乙接著附和著,臉上帶著滿滿的嫌棄。
或許他們都有點仇富心理。
“謝謝你們幫我說話,不過不用了,你隻需要給我醫藥費就可以了。”
女人先對著路人道了謝,顯示出—副很懂事的樣子,然後對著—旁的顧垣說道。
顧垣聽著路人的諷刺,也冇有再說什麼了,隻是靜靜地看著那些人的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