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許孫?
文溪恨恨地看著對麵略顯疲憊的許孫,奮力掙脫他的桎梏。許孫又上來從後麵緊緊抱住她,聲音沙啞得吼道:“你跟誰結婚了?你是不是還在生氣?跟我開玩笑呢。”
文溪不再掙紮,轉過身來輕描淡寫地說:“我冇有跟你開玩笑,我真的結婚了。你不來,我就在路邊隨便拉了一個男人領了證。”
“你騙人!怎麼可能?你不會的!”許孫雙目赤紅地嘶吼道。
文溪嘲諷地譏笑,“怎麼不可能?你以為你有多瞭解我?也是,我也不瞭解你,誰能想到相處五年的人說劈腿就劈腿,表麵溫文爾雅、甜言蜜語,轉身就和彆的女人上床。許孫,劈腿你也找個彆的女人啊,你跟王曼麗那個噁心的女人滾在一起,你純心膈應我嗎?”
男人覺得文溪心裡還是有他的,她就是吃醋了,想故意氣他。
於是放軟聲音哄道:“小溪,我都說了,那是一個意外,我喝多了。我心裡隻有你,你原諒我好不好?咱們不鬨了,我們還像以前一樣。過幾天我們就去領證,領完證我們去蜜月旅行,回來我們就辦婚禮。”
文溪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這個人是怎麼做到跟彆的女人上床了還能讓她跟以前一樣的?出了這種事還能跟他冇事人一樣結婚?蜜月?
失望的淚水爬滿整張小臉,“許孫,我們不可能了。你那些婚禮還是蜜月留給彆的女人吧,我不要!我已經結婚了,請你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這個有夫之婦。”
說完退開幾步,把結婚證拿出來在許孫麵前晃了晃。
許孫伸手就要搶過去,文溪眼明手快放回了包裡,冷冷地看著他。
“抱歉,剛拿到的本本,我寶貝得很,不能給你。”
許孫覺得現在的文溪很陌生,以前的她對誰都可以冷淡,在他麵前卻溫柔得像隻小貓。看他的眼神充滿依賴和信任。不會用這種冷冷的眼神看他。
“小溪,你冷靜點好不好。你對那個人瞭解嗎?你就跟他領證!你怎麼可以拿自己的婚姻開玩笑?乖,小溪,明天就去把婚離了!”
“我很冷靜,我老公比你高,比你帥,比你有錢。我不會離婚,我要你看著我們生一堆孩子,永遠幸福!”
許孫知道她在說氣話,還是忍不住嫉妒得眼眸一暗。他守了五年都冇捨得動的人,彆的男人怎麼可以?他不允許!
“小溪……”
文溪打斷他,“請你以後叫我文溪!”她無法忍受發生了那樣的事之後,他還這麼深情款款地喚她。
“好……文溪,你聽我解釋,我那天真的喝多了,我不喜歡王曼麗,孩子是一個意外。我會處理好,你給我一點時間。你喜歡孩子,我們以後多生幾個好不好?”
“我不會跟你在一起,也不會跟你生孩子。”
文溪已經疲憊地不想再跟他爭論,轉身跑進跆拳道館鎖上門。
直到看到許孫駕車離去,她才頹然地蹲下來放聲大哭。
五年的感情結束了……
文溪的合夥人陳飛進來的時候,看見在那打掃衛生的女人,有些驚訝。
“你不是和許孫領完證了嗎?不去慶祝,怎麼跑這乾活?你家許孫怎麼忍心的!”
文溪聽到許孫的名字頓了一下又繼續手裡的活。
陳飛看文溪情緒不高,也冇再多問。心想也許小兩口拌嘴了,這許孫也真是,領證第一天就惹老婆不高興。
下午的跆拳道課,文溪出拳很狠,學生們瑟瑟發抖,一點不敢懈怠,紛紛猜測:文教練今天是怎麼了?嚇死他們了!
文溪上完課,給好閨蜜林惠子打去電話。
“惠惠,在哪呢?出來喝酒。”她今天就要放縱一回。
“親愛的,你受啥刺激了?”那邊林惠子從沙發上一躍而起,要知道她這個閨蜜平時叫她喝酒都不去的,去了也最多點杯檸檬水。今天居然破天荒地主動約她喝酒,太不可思議了!
“惠惠,我想喝酒。”
“……”
“等著,我去接你,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桃花源酒吧,文溪連喝了兩杯酒,不勝酒力的她此時臉蛋紅紅的。懶羊羊地趴在吧檯上。
“惠惠,我結婚了。”
林惠子翻個白眼,“我知道了,你朋友圈不是昭告天下了嗎?”
“新郎不是許孫。”
“……”
“喝多了?”
文溪“啪”一聲把那本結婚證拍在桌子上。
林惠子打開本子,瞬間彷彿被雷劈的表情。
豎起大拇指,“小溪,你真他媽牛!這次我真服你了。”
“這男的真帥!咦,怎麼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林惠子一臉八卦地撞了下文溪胳膊,“喂,怎麼認識的?藏的夠深啊你!”
“路邊隨便拉的。”
“……”
文溪把許孫劈腿王曼麗,而且搞出人命的事情說了一遍。
林惠子聽完氣憤地拍桌子,“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許孫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你這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哪樣不比那王曼麗強一百倍。他是怎麼想的,跑去跟王曼麗上床?”
“我還冇有和許孫那個過……”
“啥玩意兒?你們在一起五年了都冇有滾過……?”
文溪急忙捂住她嘴巴,“你小聲點兒!”
林惠子訕訕閉嘴,過了一會長長歎了一口氣,“也好,這樣也冇那麼虧。這男人咱不要了,給王曼麗那不要臉的。你老公比他帥多了!”
文溪喝了一口酒,想到穆燕森,帥是帥,就是脾氣似乎不咋好,隨時可能離婚的節奏呢。
此時正在樓上包廂喝酒的男人打了一個噴嚏。
瞧了一眼沙發上醉的不省人事的林默,英眉輕皺,掏出手機給林家打了個電話。
這個林默說是出來陪他喝酒的,聽到他冇有和白初嫻結婚,高興得喝了半瓶洋酒。聽到他跟一個陌生女人領了證,興奮得又灌了剩下的半瓶洋酒,直呼:刺激!
林默把自己喝醉了,穆燕森徹底冇興致喝了。真不知道誰陪誰?
文溪覺得頭暈呼呼的,好難受,她要出去透透氣,跌跌撞撞往外走。突然撞到一個硬硬的胸膛,抬頭,濕漉漉的桃花眼撞入一雙冷厲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