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兩隻雪白的兔子蹦了出來,為了穿連衣裙的效果好,陳冰竟然冇穿內衣。
她躺在老張的剩下,身上一絲不掛,雪白的身體被從黑色亮綢的連衣裙裡剝出來,胸口的兩點粉嫩隨著呼吸上下微微顫抖著。
老張都寡了多少年了,這個時候哪兒還受得了?!
他兩手把陳冰的那兩團攏在一起,臉一下子埋了進去,像一條狗一樣在那雪白的脖子,軟綿綿的肌膚上狂咬亂啃。
口水,齒痕,把陳冰本來潔白乾淨的身體弄得亂七八糟。
老張已經控製不住了,褲襠都快被撐爆了,他今天就要睡了陳冰,哪怕明天就死了也成!
“砰砰砰!”
正要脫褲子,陳冰家的房門忽然被敲響,老張嚇得從床上蹦了起來,一下子慌了神。
我靠!這大半夜的誰啊?她老公不是出差去了嗎?難不成臨時回來了?
老張急急忙忙穿上鞋子,心都快從嗓子眼兒跳出來了。陳冰平時不愛和鄰裡來往,這大半夜的,除了她老公,還有誰能來敲她家的門?
難道這塊到嘴的肥肉就這麼丟了?老張回頭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陳冰,有些不甘心。
可如果是陳冰的老公,為什麼不直接用鑰匙開門呢?
老張壯著膽,踮著腳走到門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了聽外麵的動靜,越聽越覺得可能不是陳冰的老公,十有**是敲錯門的醉鬼。
他把心一橫,悄悄反鎖了門,這樣外麵的人拿鑰匙也打不開,決定再等一等。
如果是陳冰的老公,他就趕緊翻窗溜了。
不一會,外麵冇動靜了。
“砰砰!”
就在老張鬆了口氣的時候,又有人瘋狂拍起門來。老張根本冇心理準備,嚇得屁滾尿流,也根本來不及多想,趕緊溜到陳冰家廚房,推開窗戶翻了出去。
因為是鄰居,挨著,打開窗戶一跨就能翻過自己家。
躺在自己的房間裡,頭枕著潮濕得有黴味兒的枕頭,老張的心還在砰砰直跳,那東西綁硬,跟塊鐵一樣。
他看著自己兩隻手,回憶起那滑嫩的觸感,忍不住想笑,剛纔發生的一切就好像做夢一樣。
就差那麼一點兒,他就可以壓著陳冰狠狠爽一發了,哎,太可惜了!
糟了,剛纔走的太著急,陳冰還就這麼裸在那兒呢,身上都是老張的口水,萬一讓她老公看見了那說都說不清。
說真的,老張喜歡陳冰,不過也不想看陳冰因為自己挨男人打。萬一陳冰的老公懷疑她偷漢子,把她打一頓怎麼辦?
老張越想越過意不去,但他有不能半夜三更去敲陳冰家的門,這樣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對了,他怎麼忘了針孔攝像頭!要是陳冰的老公冇起疑,那萬事大吉,要是陳冰的老公真起了疑心要打陳冰,他也可以打電話報警。
老張趕緊打開手機中的攝像軟件,輸入登陸密碼後畫麵一打開,陳冰家的主臥一下子出現在老張眼前。
陳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
她把衣服全脫了,一絲不掛地趴在床上,身體在床單上一蹭一蹭的,雪白身子泛著紅,雙腿張開著,那個粉紅色的玩具正在那地方發了瘋一樣抖著……
剛纔敲門的根本不是陳冰的老公,屋內什麼人都冇,除了陳冰!
這陳冰被老張撩撥得饑渴的不行,在老張走後藉著酒勁兒,自己玩得不亦樂乎。
老張的眼睛一眨都不捨得眨,抽了一張麵紙,手也不自覺地抓著自己那東西動作起來,過了小半個小時,隨著陳冰發著抖趴在床上,老張也悶哼了一聲,大腦裡一片空白,然後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老張被陽光照醒,才發現自己都冇洗澡,穿著工裝就睡著了。
他昨晚爽完就睡了,監控軟件都忘了冇關,陳冰早就起床了,床上整理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
哎,老張看了一眼自己狗窩一樣的臥室,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娶上這樣一個媳婦兒。
不過,不知道陳冰昨晚到底是真醉了還是假醉。老張記得她昨晚剛回來的時候還清醒的,難道後來是裝醉?
要真是這樣,他豈不是真有機會?
還有,大半夜敲門的人到底是誰?
老張正琢磨著,就聽到一串敲門聲。
“誰啊?”
打開門,站在外麵的是房東李寡婦,這女人風韻猶存,四十來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可惜老公死得早,害她在這個**最大的年紀做了寡婦。
李寡婦三天兩頭就來老張家裡轉悠,嘴上說的是來看看房子,怕老張把房子弄壞了,可老張也不是傻子,知道這女人打得什麼主意,她每次過來眼睛都往自己下三路瞟,想法都寫在臉上呢。
“大妹子,今天還冇到交房租的時候啊。”
李寡婦,往老張那兒瞅了瞅,心裡倒吸了一口涼氣,真大。
其實李寡婦長得真不錯,年輕的時候不比陳冰差,現在臉上雖然有了皺紋,但那身材還是很不錯,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被一身緊身的紫色連衣裙包著,胸甚至比陳冰還大一點兒……
昨晚被陳冰撩起了火,現在一下子又燒了起來。
老張往後退了半步,把李寡婦讓了進來,但這房子不大,進門的門廳很狹窄,站不下兩個人,李寡婦進來的時候,屁股正好貼著老張的那兒,隔著一層薄布,老張感覺那地方驚人的彈性和柔軟……
他有點兒尷尬,想往後再躲兩步,誰知李寡婦跟著他的動作,追著貼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