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退婚?”
餘酒酒蹙了蹙眉,不待心中的疑惑解答,就看到門口進來一雍容華貴的夫人。
隻見她手裡拎著一堆補品走了進來。
“你們都在啊!”
進來的夫人朝著曆老爺子和曆城宴打招呼。
順勢將手中的補品拿給一旁的管家,曆老爺子也不好說不收,隻樂嗬嗬地說。
“這又是鹿鳴那丫頭從國外寄回來的啊?”
“我們家丫頭,對我這個親媽倒是不怎麼上心,每每有好吃的好喝的寄回來,都讓我給你和城宴拿過來嚐嚐鮮。”
一旁的餘酒酒並未插話,隻是淡淡地聽著,以女人的第六感來說,這個叫鹿鳴的丫頭跟曆城宴的關係肯定不一般。
“爺爺,林伯母,公司還有事情,我就先走了。”
林夫人聽到曆城宴和她說話,她樂的嘴都合不攏。
“忙吧,忙吧!”
轉過身子和曆城宴麵對時,她纔看到餘酒酒。
她收起笑容看著曆城宴詢問,“這位是?”
餘酒酒在曆城宴身後縮了縮身子,隨後大聲地道。
“你好,我是曆總的員工餘酒酒。”
“哦!原來是公司員工啊?”
可隨後她又感覺不對,曆城宴幾乎從未將女人帶回老宅過,就連她的女兒也都冇和曆城宴同進來過老宅的門。
她眼珠子一轉心中有了注意,她再次笑眯眯地和餘酒酒說。
“能讓城宴帶在身邊的,一定是個機靈的丫頭。”
餘酒酒笑笑不說話。
“等我們家鹿鳴回來,你們曆總就要有賢內助了,到時候你也能輕鬆點了。”
“嗯嗯,那樣我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餘酒酒跟著打哈哈,在場的兩個男人神態各異。
曆城宴率先出來說道, “這是我新婚妻子,餘酒酒。”
餘酒酒拉了拉曆城宴,讓她不要說出來。
她站在這兒尷尬極了,她剛知道曆城宴有婚約,這婚約“當事人”家屬就來了!
“城宴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你可不能和伯母開玩笑。”
林夫人想要以此揭過這件事,可曆城宴並不給她這個機會。
“我冇有開玩笑,她就是我的妻子餘酒酒。”曆城宴蹙了蹙劍眉,語氣平淡的說,“我們已經領證了。”
“不可能!你領證結婚這麼的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林夫人始終不相信,不是她不相信,是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兒還在國外苦苦等待回來就嫁給曆城宴呢!
曆城宴不想在做解釋 ,他牽著餘酒酒的手說。
“林伯母這不是知道了。”
說完,拉著餘酒酒就出門離開。
林夫人抬手急急地攔住餘酒酒怒罵。
“你是哪來的狐狸精,能哄得城宴能跟你領證!”
餘酒酒被質問得有些說不出話。
這話怎麼說,說自己是為了錢才和曆城宴在一起的嗎?
“林伯母,慎言。”
他邁著欣長的步伐離開,臨走轉過頭再次說道。
“是我強迫她領證的,跟其他人冇有關係。”
餘酒酒緊張極了,她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可是曆城宴究竟是什麼意思,怎麼能當著外人的麵,承認她們領證了呢!
“伯母,你不要誤會,他跟你開玩笑的,我真的隻是曆總公司的一個下屬,今天來也隻是來取一些檔案。”
林夫人一聽這話,心底的惱意才壓了下去,走到裡麵找了個位置坐下。
“我就說麼,城宴跟我家鹿鳴從小就有婚約的,不可能不說一聲就跟彆人結婚。”
“ 更何況鹿鳴馬上回國了,說不準馬上就能準備婚禮的事了。”
曆城宴皺著眉頭,說出的話卻也是不容拒絕。
“林伯母,這事你一人怕是說了不算,具體的回頭我會和我母親詳談的的。”
“曆城宴你可得講良心啊!我們鹿鳴可是非你不嫁的!”
林夫人據理力爭,她可不想曆城宴這麼好的女婿在這個時候成彆人的女婿。
“那是彆人定的,我從冇同意過。”
曆城宴在這件事情上不想再多費口舌。
自己已經結婚了,由不得她退不退。
“曆城宴!這婚姻大事,我想也由不得你說了算吧!”
林夫人仗著這事情是當時兩家大人訂的,更是有老爺子摻和,就算曆城宴不聽其他人的話,老爺子的話還是聽的。
誰知曆城宴此事也跟她對上了,當即說道。
“那就拭目以待。”
一個兒時的玩笑話,他要是都解決不了,那麼整個曆氏集團早就被瓜分了。
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林夫人見曆老爺子也遲遲不出麵,想必此事他已然是知曉了。
那麼,她再嚷嚷下去自然也是冇有作用,隻能尋了個由頭離開了。
待人走了以後,曆城宴轉頭有些溫怒地看向餘酒酒。
餘酒酒此刻卻是手腳冰涼,臉上更是冇有一點血色。
見她這副樣子,曆城宴責怪的話直接變成了關心。
“怎麼了?嚇到了?”
餘酒酒苦澀地笑了一下,“冇有,就是有點不習慣。”
曆城宴隻當她是嚇到了,便將她拉到懷裡寬慰,這一秒餘酒酒心底地酸澀傾瀉而出。
她到現在才明白那句她“適合結婚”究竟是什麼意思。
怕是他藏在心底的那個人另有她人,娶她不過是為了擋林家的人吧!
那麼,萬一以後他的青梅回來了怎麼辦?她好像將自己捲入了曆城宴設計的陷阱中。
“ 這事情你打算怎麼做?”
老爺子本想著和林家的事情放一放,等曆城宴和餘酒酒關係再好些,找個時機在說和林家的婚事。
誰知今天就碰上了,碰上了就得解決。
“能怎麼樣?退唄!”
曆城宴話音落下,剛剛還想說什麼時,就看到一旁的餘酒酒臉色蒼白的厲害
“酒酒怎麼了,彆害怕,有什麼事情由他替你做主。”
餘酒酒聽到老爺子再度出現也不好在躲在曆城宴身後,便收拾好情緒,擠出一抹笑意。
“爺爺,冇事的,我隻是。”
“是嗎?”
厲老爺子聽到她這麼說,臉色纔好了一些,不過對於這個動不動就鎖他酒窖的孫子還是冇好氣的說了兩句。
“這麼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心疼人,這麼乖巧的媳婦遲早得被你氣跑!”
“爺爺,不是曆先生的問題,是我太嬌氣了。”
曆城宴看著餘酒酒略顯虛弱的樣子,皺了皺眉。
這樣子,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