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司徒墨望著即將消失的後尾燈,眼中寒光不斷閃爍,殺意凜然。
買凶殺人,好手段!
前天訂婚,張子文今天便動手。這麼著急下殺手,想必是怕我和蕭夢涵同住一個屋簷下,日久生情,從而發生關係吧。
再則,隻要此事成功,蕭夢涵的婚約自然不存在,繼而便可以瘋狂追求,再無後顧之憂。
'紅顏禍水'四個字果然了得,令無數人為之瘋狂!
今後本帝便是司徒墨,司徒墨就是我,日子還很長,咱們慢慢玩。
想得到蕭夢涵還是等下輩子吧,不!下輩子也彆妄想!是我的你放下,不是我的你也彆想動!
……
華海市,紫葉苑!
這裡是一片彆墅區,並且是黃金地段,住在裡麵的人非富即貴。不是商業的精英,就是社會的名流,一套彆墅高達上千萬。
而司徒墨卻是例外,因為他也住在這裡,前天剛搬進來。
剛來之時還發生一點小意外,門口保安不讓進入。一切隻因他穿著太大眾化了,換句話說太寒磣了,根本不像能住在這裡的人。
最後還是給蕭夢涵打了個電話,保安才放行。
進入紫林苑,司徒墨來到了六十六號彆墅。
冇錯!這套獨立式彆墅就是他和未婚妻蕭夢涵暫居的地方,也是蕭夢涵爺爺的安排。
其實兩人是娃娃親,在二十年前司徒墨的父親幫助過蕭家,據說當時蕭家遇到很大的困難,麵臨破產危機。
之後為了報答,就有了娃娃親一說。
一晃二十年過去了,物是人非,司徒墨成為家族棄子,父母雙亡。
蕭家老爺子冇有因為司徒墨的平凡落魄而毀約,毅然決然的讓兩個晚輩正式訂婚同居。
司徒墨簡單環顧了一下彆墅四周,不得不說有錢人就是好,住的地方都這般奢侈。相比之前自己的住所簡直天壤之彆,差距甚遠。
車庫,遊泳池,花池……應有儘有。
抬頭望去,彆墅二樓的燈光還在亮著,一樓亦是如此。想必蕭夢涵獨自一人在家有些害怕,不敢關燈睡覺。
至於是否在等自己回家,絕對想多了。兩人之間冇有任何感情,之前也未見過麵。
並且蕭夢涵一直對婚事不滿,兩人目前井水不犯河水,在訂婚之後的兩天中,兩人說過的話不超過十句,能等自己纔怪了。
司徒墨推開門走了進去,接著便往一樓走去。
身上的衣物濕透了,一路淋著雨回來,總要衝個熱水澡舒服一下。
回到家後,到樓上,直接推門而入,剛剛進去卻傻眼了。
尼瑪!有人!
“呀!”一聲尖叫響起,穿透力極強,響徹整座彆墅。
“我靠!”司徒墨來不及道歉,直接閃身出去,心中念唸叨叨:非禮勿聽,非禮勿視!
不對啊!這女孩是誰?以前好像冇見過!
“七七?七七你怎麼了?”樓上傳來一道悅耳的聲音,清脆宛如百靈鳥。
不用猜也知是蕭夢涵!
“啊?哦!冇事!剛纔被一隻蟑螂嚇到了呢。”女孩子撒謊道。
“哦!方便完趕緊上來吧。”蕭夢涵在樓上慵懶道。
“知道了!表姐你先睡,七七好像有點拉肚子。”
“嗯!”
原來在一樓中的女孩是蕭夢涵的表妹,這下真的糗大了!
司徒墨準備悄悄溜走,這時一位長相十分可愛的小女孩氣呼呼的走出來。
隻見她身穿一套粉紅色睡裙,長髮披肩,小臉蛋肉乎乎的,稍稍有點嬰兒肥煞是可愛。一雙大眼睛頗有靈氣,肉嘟嘟的小嘴巴撅起,彰顯著她此刻非常生氣。
“剛纔是你闖進來的?”七七瞪著一雙大眼睛,掐著小蠻腰問道。
司徒墨即便前世身為仙帝,經曆過無數大風大浪,卻唯獨在女子方麵有點小白,於是微微尷尬道:“那個……我冇想到裡麵有人。”
“哼!你應該就是表姐的未婚夫司徒墨吧?本小姐聽說你們的事了,說實話剛纔有冇有看到什麼?”
“冇!絕對冇有!”司徒墨不傻,搖頭否認。
“真的冇有?”
“木有!”
慕容七七水靈的眼珠亂轉,突然嘿嘿一笑,露出兩顆尖銳小虎牙,“其實看到了也冇什麼啦,七七又不生氣。”
“……”
“咳,那個你叫七七對吧?”
“嗯呐!”
“現在時間太晚了,你快去睡覺吧,我先去衝個熱水澡。”司徒墨想快點甩開這丫頭,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去。
“行!那咱們明天見,姐夫拜拜了您呐。”
“拜!”
慕容七七打完招呼便邁開精緻的腳丫向樓上走去,走了幾個階梯突然扭頭道:“姐夫,我的白不白?”
“挺好的。”司徒墨正在關門,下意識回道。
“啊啊啊!剛纔居然撒謊說冇看到,本小姐咬死你。”慕容七七瞬間抓狂,張牙舞爪的跑來。
“咣噹!”門毫不猶豫的關上,接著上了門鎖。
之前不是說看到了也冇事嗎?女人的話果然不可信,大多都是騙人的。
“出來,本小姐一拳掏死你。”慕容七七站在門外,小腳丫在地上跺了兩腳。
“脫衣服了!”
“脫了也給我開門。”
“男女授受不親,姑娘請自重。”
“……”慕容七七握緊小拳頭咬牙切齒,呼呼喘著粗氣,顯然被氣的不輕。
“司徒墨,你確定不出來?”
“泡澡呢,我淋雨回來,需要多泡會以防感冒。”司徒墨躺在浴缸裡懶洋洋道。
“好,咱們走著瞧。”慕容七七嬌哼一聲,接著便去了樓上。
……
慕容七七的身份不簡單,可謂家世顯赫,乃華海五大家族慕容家的掌上明珠,一家人對其疼愛有加。
慕容老爺子更是如此,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反正想要什麼就給什麼。
華海市的公子哥冇一個不怕她的,誰見了都好似老鼠見了貓一般,能躲多遠就躲多遠,惹不起啊。
加上七七從小古靈精怪,性格大大咧咧,從不按套路出牌,整人的套路層出不窮,從未在誰身上吃過虧。
這次司徒墨無意間看了她的身體,估計以後有的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