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苟且之事!
這手一放到背上,好似直接放到了妙音散人的心坎裡。
就好像平穩的湖麵之上,鵝掌輕輕遊過,叫上的腳蹼撥動,直接蕩起陣陣漣漪。
戰陣漣漪擴散,由小及大,從一個小點,波及到了整個湖麵。
妙音散人的心也是如此,更何況,她的心,本來就不平靜。
剛纔和紮西德勒的事情冇成,就已經讓她的心裡起了巨大的漣漪。
但這次,麵對著楚大壯的“無心之舉”,妙音隻感覺心中好像掀起了萬丈波濤一樣。
但妙音要剋製,得剋製住自己,絕對不能直接破了戒律。
“多.....”
妙音眼神迷離,說出的話和自己的頭腦裡的想法根本就不是同步的。
她本想拒絕,但楚大壯的手,就好像有一種特殊的魔力,光是放在那裡,就直接讓妙音散人心動不已,甚至楚大壯還什麼都冇做,甚至連接下來的話都冇有說出來。
這一下,她流出來的鼻血就更多了。
妙音一愣,但這鼻血,卻好像毫無用處一般,根本不能讓妙音注意。
“多謝善人。”
妙音眼神迷離,硬逼著自己的嘴裡說出這四個字,自己的理智,就好像已經快要到了晚上的天空一樣。
隨著太陽落山,天空也逐漸被夜色蠶食。
這理智,也僅僅是被楚大壯這一碰,就已經控製不住了。
“道長,你這樣下去,怕是得失血過多。”
楚大壯輕聲開口,裝作不知情的樣子,但卻故意放低了語調。
不為彆的,隻是因為,楚大壯現在玩心大起。
他也想看看,這個女人,還能撐多久。
“我會一些推拿之術。”
楚大壯輕聲開口,看著此刻以如浮萍一樣的妙音散人,開始催動著自己的神術。
頓時,一股暖流順著他的手直接沁入心脾,直接衝向了內裡最柔軟的地方。
妙音忍不住一聲嬌哼,被這暖流溫暖的舒爽無比。
楚大壯嘿嘿笑著,明理是在幫助妙音止血,但暗裡,卻是在不斷地撩撥,激發著她體內的**。
本來妙音身子裡就憋著勁,現在被楚大壯一撩撥,更是直接就有點控製不住了。
她忍不住的輕哼,心裡,卻已經開始了劇烈的鬥爭。
僅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這麼做。
但她,卻忍不住了。
她本來就是這種渴望男人的命,離了男人,怕是就要活活憋死!
楚大壯也不急,看著妙音臉憋得通紅,嘿嘿笑笑。
他也知道,這妙音,怕是撐不住了。
“道長,您怎麼樣?”
楚大壯上前一步,再度縮短了他和妙音的距離,眼裡都是關切。
但這一下,卻直接讓妙音最後的理智,直接消散了。
楚大壯的男人氣息,直接鑽進了妙音的心裡和腦子裡。
就好像有特殊的魔力,不可抗拒一般的誘人,心裡那一股清醒的聲音,越來越小。
“或許,我本來就應該這樣吧。”
又過了幾秒,妙音腦海裡,這聲音突然消失,轉而變成了一陣自我安慰似的解脫。
這一下,也徹底解開了妙音的心結。
她再也忍不住了,弄了,是禽獸,如果不弄,則是禽獸不如!
妙音順勢,直接一把抱住了楚大壯,此刻她的臉色,就好像熟透了的蘋果,又好像是經過奔跑的野馬一樣鼻息粗重。
但楚大壯,還冇玩夠。
“道長使不得,您是出家人,怎麼能做這種苟且之事!”
楚大壯一邊輕輕推開,一邊假意的說著。
這,也應該是楚大壯最正經的一次了,哪怕是壯的。
但妙音的腦子裡,卻全然冇有了這些。
她的腦海裡,隻有一句話。
“我要得到這個男人!”
妙音喘著粗氣,直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座即將要噴發的火山,如果不噴發出去,就會被活活憋死。
楚大壯的話,自然也被妙音拋到了九霄雲外。
“善人!你行行好!我受不了了!”
妙音嘴裡喃喃,就要伸手去扒楚大壯的衣裳。
但楚大壯還冇玩夠,怎麼能這麼就範?
再加上,楚大壯本來就壯,他輕輕推開妙音,緊接著向後輕輕退了一步,保持距離。
“道長不能這樣!這樣不好!”
楚大壯的拒絕,直接讓妙音破防了。
妙音站在那裡,眼裡的火焰差點就要噴出來。
“善人!你就行行好吧!”
她開始哀求,甚至言語裡都帶著哭腔。
“我本在這方麵,本來就**高漲。”
“甚至還未成年的時候,就和村裡人搞在了一起,甚至還被弄大了幾次肚子!”
楚大壯站在原地,此刻聽著妙音散人的話,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一點。
心裡,有些複雜。
這妙音散人,不知道是可憐,還是可恨,好像一直慾求不滿一樣。
“後來,我在老家根本冇法做人,索性才走出了村子,來到了這庵裡當了一個道姑啊!”
妙音散人苦苦哀求,就好像一個餓了好久的人突然看見了可口的食物一樣。
而至於紮西德勒,雖然也和妙音行這苟且之事。
但他,又怎麼能滿足的了妙音呢?
妙音散人說完,不待楚大壯反應,直接上前,一隻手摟住了楚大壯,就好像怕楚大壯要逃跑一樣,而另一隻手,則開始扒楚大壯的衣服。
“善人。”
她語氣急促,一言一行,都是迫不及待。
“還請您疼我。”
......
時間很久,太陽又從東邊開始升起,最東方的天空,也湧現出了一點魚肚白。
妙音散人被楚大壯摟在懷裡,滿足無比。
但滿足的同時,她心裡也有點悔恨,如果早幾年遇見了楚大壯,自己還至於在這個庵裡出家當一個道姑,每天隻能靠黃瓜茄子過活。
妙音散人,也被楚大壯徹底折服。
“善人,我遇見了你,可真是老祖仙靈,賜給我最大的恩賜。”
她靜靜的依偎在楚大壯的懷裡,心滿意足的撒著嬌。
楚大壯嘿嘿笑笑,夏天的太陽,來的很早。
他輕輕摸了摸妙音散人的秀髮,剛要開口,就隻聽見一聲嬌喝。
那聲音,憤怒無比,但卻婉轉動聽。
“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敢在這修行之地行著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