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陸總不會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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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聞野差點跳腳,“我怎麼可能會對她有想法!她都被陸懷征玩爛了!”

傅聞野想起自己追來的目的,他冷靜下來,和白筱筱分析利弊。

“她是陸總身邊的人,你動他,就是打陸總的臉,陸總不會放過你的!”

白筱筱卻不在意,“傅聞野,我就告訴你吧,在洛初演出結束後,陸總就會上台,向洛初求婚了!”

傅聞野被震住了,連說話都變得語無倫次。

“你說什麼,求……求婚?!”

“昨天晚上,陸氏的團隊,就進來佈置劇場了,你冇看到整個劇場都是鮮花嗎?還有這個。

白筱筱拉開一塊幕布。

幕布之下,是用玫瑰花拚成的巨型月亮裝飾。

黃色的玫瑰花組成月牙的形狀,白色的玫瑰花在月牙下,勒成一團團雲朵。

玫瑰花裝置周圍,是鮮紅的玫瑰花花瓣。

傅聞野脫口而出,“這不是洛初演出,要用的裝置背景嗎?”

白筱筱嗤笑一聲,鄙夷的看向徐嘉柔。

“這是陸氏從大馬士革運來的玫瑰,當這座月亮從台上緩緩升起的時候,陸總就會上台,向洛初姐求婚。

傅聞野整個人像被打了潑了一盆冷水,成了無精打采的落水狗。

他嘟囔著,“既然陸總要向洛初姐求婚了,你還搞她乾什麼啊?”

白筱筱雙手環抱在胸前,她走上來,踢了徐嘉柔一腳。

“你說在這麼重要的場合,她上台發癲,阻止陸總向洛初求婚,陸總會怎麼對她?”

徐嘉柔猛地抬起頭,“你到底想乾什麼?!”

白筱筱拿出一根針管,拔掉針頭套,她蹲下身,靠近徐嘉柔。

“這一針,會讓你產生幻覺,讓你在一千多人麵前,又吵又鬨!我見過,有人紮了致幻劑後,直接當著好多人的麵,脫褲子尿尿了!”

白筱筱已經在幻想著,徐嘉柔做出這樣的舉動了,她的眼裡迸發出興奮的光芒。

徐嘉柔趴在地上,動彈不得,“陸總都要向白洛初求婚了,你何必毀了我?”

白筱筱扯起唇角,“你是陸總身邊唯一的女人,男人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總會有些特彆的。

我這麼做,當然是要讓你身敗名裂!讓你從今以後,再也無法插足陸總和洛初姐的感情!”

徐嘉柔一瞬不瞬的,注視著白筱筱得意洋洋起來的臉,她嗤笑道:

“就算冇有我,陸懷征也不會正眼看你一眼!”

“你說什麼!”

她被戳中了心事,撕開了真麵目,整張臉扭曲起來。

徐嘉柔扯起唇角,比帶刺的玫瑰,還要嬌豔,“這麼上趕著做白洛初的倀鬼,你會後悔的!”

白筱筱笑出了聲,“就算陸總知道,這種事是我做的,他也不會怎麼樣的,他不會在乎一個,讓他顏麵丟儘的棄子!”

徐嘉柔看向傅聞野。

“小傅爺,救我!”

白筱筱冷嗬道,“傅聞野,把徐嘉柔除掉之後,洛初也會感謝你的,你現在阻止我,是想讓洛初姐的婚姻,冇法幸福嗎?”

傅聞野彷彿被膠水凝固在原地,他注視著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徐嘉柔,卻無從下手。

徐嘉柔看到傅聞野的眼神,變得陌生起來。

“傅少!”

她呼喊出聲。

如今能向她伸出援手的,隻有傅聞野。

“陸總根本不會娶我!你們何必把人趕儘殺絕!”

傅聞野的聲音變得冰冷,“那你為什麼不離開陸總?”

淩亂的髮絲黏在徐嘉柔蒼白的臉上,有一縷髮絲,落進她緋紅的唇角,她的視線,緊緊盯著傅聞野,神情倔強。

白筱筱如在看地上的螻蟻,不屑冷笑。

“你們把我放了,我今天就向陸總提交辭呈。

說到底,還是保命要緊。

白筱筱笑的放肆,“你現在才醒悟,已經晚了!”

她蹲下身,抓起徐嘉柔的頭髮,舉起針筒,往她肩膀上狠狠紮下去。

“啊!”

灼熱的血液噴灑在徐嘉柔臉上,她注視著傅聞野,隻求這個男人能救她於水火。

可是傅聞野站在原地,始終未動。

他轉過頭,避開徐嘉柔的視線,不再去看她。

白筱筱把徐嘉柔推倒在地,又將徐嘉柔手腕和腳上的繩子解開。

但為了不讓徐嘉柔四處亂跑,白筱筱留了一個繩子,綁住徐嘉柔的一隻腳,並將繩子的另一頭,拴在大型玫瑰花裝置上。

這時,一道白光從徐嘉柔頭頂灑落下來。

劇場舞台上的升降台,開啟了。

白筱筱退到了黑暗裡,滿是期待的說,“徐秘書,我很期待,你在台上的表現!”

白筱筱從口袋裡,拿出一把摺疊刀,丟到徐嘉柔手邊。

她見過被注射致幻劑的人,拿刀砍人。

她給徐嘉柔一把利器,看似給與對方一線希望,但在藥效發作後,不管徐嘉柔如何表現,被人看到她拿著刀,她都被會視作,威脅白洛初安全的危險分子!

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豪門千金,任何事物對於她而言,都唾手可得,現在唯一能取樂白筱筱的,就是玩弄那些活生生的人。

得逞的笑意,在白筱筱眼裡燃燒。

倒在地上的徐嘉柔,試圖站起來。

她一動,身體就像著了火,轉眼間,身上的衣服就被汗水浸濕。

體溫在迅速升高,被白筱筱用針紮過的地方,隱隱作痛。

她不知道致幻劑,會將自己變成什麼模樣。

如此狼狽的她,突然出現在白洛初的舞台上,必然會被所有人認為是不合時宜的。

徐嘉柔抓起地上的摺疊刀,去割自己腳踝上的繩子。

這時,她身下的地板,開始向上升起。

徐嘉柔整個人,逐漸暴露在舞檯燈光下。

她立即躲到月型玫瑰裝置背後。

她轉過頭,往下看,傅聞野站在舞台底部,雙手揣在褲子的口袋裡,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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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懷征給徐嘉柔打了三通電話,卻發現手機的另一頭,始終無人接聽。

徐嘉柔跟了他兩年,這樣的情況從未出現。

她一直都是隨叫隨到的,即使得了重感冒,也會風雨無阻的出現在陸懷征麵前。

男人好看的眉頭微皺,他的指尖在手機螢幕上跳動,給自己的司機發了資訊,讓對方去找徐嘉柔。

很快,司機就給陸懷征打了電話。

“陸總,不好了,徐小姐她不見了!我查了監控,徐小姐在進了洗手間後,她就冇有出現過,我懷疑,洗手間門口的監控,被刪除了一段。

坐在陸懷征身旁的陸夫人,看了他一眼。

“有什麼事,能比聽洛初演奏更重要的?”

她話音剛落,就發現陸懷征看她的眼神,森涼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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